事实上,厨师的刀,大多数时候都不是一刀下去就片出去的,需要来回的切割,一方面是刀没那么锋利,第二方面,切割更好把控力量。切肉的时候,就这么直直地下刀,不会来回切割的厨子,那就不叫厨子,那叫普通人。
“了不起,了不起啊!赵博学,都会教人了,瞧瞧,你和站姿,咋?你也要开创时代的先河?”
傻柱:……
赵博学:……
余壮壮:……
张水生:……
赵博学就当没听到,改了自己的姿势,他算是明白了。这个师傅,教东西他是真的教,可这嘴巴也真的是毒,赵博学尝试过讲道理,然后就受到了更厉害的阴阳怪气,最后,他恍然大悟,不要理他,让他阴阳,当然了,手底下的活也得改好,这样子的话,让他阴阳两句就可以了。
“哎哎哎,老曹,老曹,来来来。”傻柱拉着曹魏走了,再让曹魏喷下去,那小伙子估摸着真要哭了。
“咋了这是?”
“嘿嘿。”傻柱掏出一包烟,递给了曹魏。
“嚯,牡丹?好东西啊。”
“黎师傅给的,对了,还有这个。”傻柱又拿了一个红包给了曹魏:“你可得拿出真本事,别糊弄我啊。”
“放心吧,开水白菜这种菜做不了,其他的,保准让你吃得舒舒服服。”
“成,那我就等你的菜了。”傻柱乐呵呵地不行。
秦京茹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你说,这傻柱,变化可真大。”
“那可不是。”曹魏拆开烟盒,拿出一根,“吧嗒”了一口:“有媳妇管着了,也不得罪人了,就指着一个许大茂欺负了。”
说到这儿,秦京茹忍不住乐出了声:“噗,你说,他们俩,真不会有啥吧?”
曹魏古怪地看了秦京茹一眼,捏了捏她的脸蛋,现在的秦京茹,已经逐渐充实了起来,脸蛋也带上了一点婴儿肥,手感很好,揉了揉:“你可别跟娄晓娥学坏了。”
“才不会。”秦京茹傻乎乎地否定,然后,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两个木牌牌,递给了曹魏。
“这是什么?”
“牌子啊。”秦京茹理直气壮。
“什么牌子?”
“你看呐,翻过来。”
“哦。”曹魏依言,翻了过来。然后,他就无语了,两个木牌,一个上面歪歪扭扭地刻着“娄”字,另外一个上面刻着“秦”字。
在“娄”字的下面,还贴了一张纸,上面写着“才人”。
而在“秦”字的下面,也同样贴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容华”。
“怎么样,怎么样!我厉害吧。这样你就可以翻牌了。”秦京茹一双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曹魏,然后顺带说娄晓娥的坏话:“你看啊,娄才人今个儿揉了本宫的脸,所以我把她降到“才人”去了。咱们不翻她的牌牌,咱们翻秦容华的牌牌,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你屁股可能是痒痒了。”秦淮茹的声音从秦京茹的身后传来,阴恻恻的……
“呀!”秦京茹像是只受惊的小兔,一蹦三尺高。眼珠子一转,脸上挂上了讨好的笑容:“姐,嘻嘻。”
“嘻嘻,你还敢嘻嘻!”秦淮茹捏住秦京茹的耳朵就提溜到一旁:“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敢玩这个,我看你是欠收拾……”
教训的声音和秦京茹求饶的声音越传越远。
曹魏有些无语地看着手中的两个木牌牌。
笑了一下,回头,继续向着徒弟们喷洒毒液去了。
另外一边。
一大妈正帮易一整理衣衫呢。
自从易一到家里之后,整个家也变得有生气多了,一大爷也没了以前的严肃劲儿,逐渐慈眉善目了起来。这人,到底还是得有盼头,这不,一大妈的精神也变得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