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他娘的屁!前天,我什么时候撩拨你了!我还没进门呢,你就给我一榔头!你他娘的有种下来单挑啊!”
“嘿,你这孙子……”傻柱撩起袖子。
“行了!”一大爷厉声喝道,同时,心中松了一口气,把事情调回互相敌视总好过好男风吧:“都邻里邻居的,干嘛啊?一天天的,低头不见抬头见,非要把对方往死里整?”
“一大爷,他……”
“你闭嘴!”一大爷瞪了他一眼:“都结婚的人了,往后稳重些,没坏处。整天打来打去的,有什么意思。老老实实过好自己的日子。还有你这张破嘴,我都不想说你,一天天的,净干这些得罪人的事儿,就说咱们这院子里,哪个没被你掘过?”
“正好,你也结婚了,婚席要摆,我做主,大家伙的份子钱,你就别收了,就当是庆祝,还有赔罪了。大家伙,这么干,行不行?柱子毕竟这些年一直自己一个人过,还带着个妹妹,嘴上没个把门的,今天也结婚了,人也该稳重了。大家给我易中海一个面子。”
“嗨,一大爷,您说这个,都邻里邻居的,小事,小事。”一大爷这么一说,三大爷立马出来捧场。
“就是就是,谁还没个嘴欠的时候,算了算了。”
“没错没错。”
大家伙也都捧了个场。
曹魏看了一大爷一眼,不由得在心里感慨,这姜的还是老的辣。
每个院,都有讨人喜欢和讨人厌的存在。
要说这个院里,最讨人厌的是谁,不是抠抠搜搜整天在院门口想占好处的三大爷,也不是有事没事回家打孩子还爱打官腔的二大爷,更不是聋老太太嘴里的坏种“许大茂”。而是“忠厚老实”的傻柱。
为什么?
因为他的嘴确实太损了。
一大爷说得没错,住这个院子里的,哪个没被他损过。
如果仅仅是嘴损也就算了,他还爱嘚瑟。像是食堂里的饭菜,也经常带着一网兜兜回来。曹魏其实有了解过,他还真不是拿五食堂的饭菜往家里送。而是小灶的食物往家里送,这算是潜规则,也是正常。可问题是,潜规则归潜规则,你倒是低调点。
好嘛,搞得全世界都知道,傻柱带好吃的回家,还不是一回两回,这久而久之,就开始传傻柱从食堂带东西回来了。
琢磨琢磨,你有这么一邻居,吃得比你好,东西还不是正规得来的,这也就算了,他还整天在你面前嘚瑟,顺带着,有事没事怼你一句,关键是,你说不过他,还打不过他,他人高马大的,就只能忍着。你说他是坏种吧,那不至于,但忒膈应人,别看事儿小,一次、两次、三次,这不知道多少次下来,积攒的怨念,那可不小。
没看说许大茂损,损的对象是傻柱,大家伙并不怎么在意,甚至有点幸灾乐祸嘛。这就是原因。
盯着许大茂好啊。
谁也不想这么一个货盯着自己。
这些事儿,傻柱自己是不知道的,因为没有人教,一大爷和聋老太太都没有立场去教,或者说,他们教了,傻柱也不一定听。毕竟他很小的时候就独立了,有着属于自己的一套思维逻辑模式,有一句话叫做“人在历史中得到的唯一教训就是人类不会吸取任何教训”。
这句话,放在傻柱身上,合适。
平日里,大家伙不当一回事,也就算了。
可若是真有一天出事了。
会爆发出多大的麻烦,谁也不清楚。
一大爷是明白的,所以,他今天要把这根刺也去咯,也不能说去咯,减弱一下,也是好的。后面,再跟齐素商量商量,好好管一管傻柱,甭管怎么样,不能再这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