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折返牡丹园,准备过一会就走。
院子里,他遇到了特意等他的傅涵潇。
秦钺没有理会他,径直从傅涵潇的身边走过。
可傅涵潇适时地发出冷笑道:“呵呵,天赋异禀。”
秦钺的脚步顿住,回头森冷道:“哦,禽兽不如。”
傅涵潇被噎,双手紧握成拳,差点就想动手了。
一阵寒风吹来,他脸颊一冷,当即冷哼道:“你别得意得太早,她迟早是我的人。”
秦钺闻言,怒色满满道:“你做梦呢!”
他说完,不顾傅涵潇扭曲难看的面容,准备夜探皇宫。
傅涵潇握紧的拳头狠狠地砸在院中的石桌上,石桌微颤。
暗中窥探这一切的绝杀蹙起剑眉,只觉得傅涵潇似乎有些异样。
……
养心殿中,凤濪陌看着跪在一边的秦镕,眼眸微闪。
只见她抬起头看向面色冷肃的景泰帝道:“看来这宫里除了绝杀,能人不少啊。”
景泰帝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不悦道:“这几日你带他上恒江县去干什么?”
“能干什么,让他学一学他老子老谋深算的城府呗。”
景泰帝的嘴角微抽,愠怒道:“他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值得你去花心思?”
秦镕僵直着身体,头垂得低低,心里仿佛有一道口子被扯开,疼得他面色狰狞。
凤濪陌觉得景泰帝这话有些过分,当即冷嗤道:“皇上这是在侮辱他呢,还是在侮辱你自己?”
景泰帝气绝,可还是压住怒火跟凤濪陌道:“就算朕不诟病他的身世,朝中自然会有臣子质疑。”
“这样的皇子,永远也只会是别人的踏脚石。”
“皇上就这样确信,秦镕不是你的儿子?”凤濪陌问道,她要是记得不错。
当年的珍妃可是很受宠的。
“哼,他是朕的儿子,可谁让他有那样的母妃。”
“不贞不洁,恬不知耻。而他永远也不可能堂堂正正地做朕的皇子。”
凤濪陌看着激动的景泰帝,漠然道:“当年的事情你查清楚了吗?”
“我要是记得不错,珍妃是自戕的吧?”
“她都愿意跟那个男人死了,难不成还是朕冤枉了她?”回想往事,景泰帝怒火中烧,双手抓在龙椅上,青筋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