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浑身一颤,一冰,然后才意识到房间内那惊人的画面。 竟然是二叔。他一头剃短的黑发,穿着一件过时的褐色大衣,右手袖子向上卷起。可怕的是,裸露的手腕上竟向四周淌出鲜血,泻在地板上。那不是被人砍伤或无意割伤,二叔左手持的刀刃的光从我眼前划过。 竟是他自己在切割自己的手腕!二叔一脸的冷漠,锋利的刀尖刺进他的皮肤,肌肉,滑动,拔出而刺眼的光,正从他流淌的血中散开 终于反应过来了,我吓得一声尖叫。雨可被我的举动也吓了一大跳,一下没扶稳我的脚踝,我便整个人从雨可的背上滚到了地上。我趴在地上,牙被磕得生疼,但更疼的是,心里的后怕。 我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雨可也正无力地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她努了努嘴,刚想问我什么,我忽然觉得雨可身后的房子有什么变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