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从前青涩莽撞的吻,也没有上回床榻之间那般凶猛不肯松的强劲霸道,裴景承细细地吻在她唇瓣上,又很轻地舔咬了下。
他扶着郑晚瑶的腰神情认真。
“阿瑶,你可以利用我做任何事。”
其实裴景承从前也说过这么一句话,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两年不见的郑晚瑶,总是给人种心事重重的感觉。
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为她扶摇直上。
裴景承想起来他爹从前说过的一句话,咸阳都城很快就会变天,武王一旦驾崩,郑晚瑶也不会幸免,朝中上下不少人都对颇有微词。
所以契丹这一战,阿瑶才会如此费心竭虑。
“契丹贼寇都说我是令人闻风丧胆的虎将,但是他们不知道我的屁股只有你能摸。”
裴景承神情还挺骄傲,说出来的这话也非常俗气,大概是想表达老虎屁股摸不得,然而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多了几分涩意。
毕竟他这会才刚亲完郑晚瑶,说话的时候嗓音都有些低沉喑哑。
裴景承能感觉到郑晚瑶今天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尤其是这天白玉台阶上的血腥味怎么也消散不去,他大抵能猜到少女正处于转变期。
所以他想哄郑晚瑶开心。
而对方听见他这话后,果不其然笑了起来。
“是吗?那从前你还总是捂着屁股跑。”
郑晚瑶想起从前和裴景承在宫里的时候,他那时候就身形高挑长得很快,不过有个好处就是少年人的臀部很翘。
她好奇的时候就会时不时拍两下,结果发现手感相当具有弹性,而且那时候的裴景承还没这么死皮不要脸,常常从脖颈红到耳朵尖,实在是特别好玩。
裴景承还结结巴巴地说什么“我爹说男人屁股里面有黄金,只有娘子才能摸”,郑晚瑶那个时候就知道裴景承实在是太好骗了。
明明是男儿膝下有黄金。
可是现在的裴小将军,不仅会哼哼唧唧握着她的手从胸膛一路摸到小腹,还会脸不红心不跳对她说些不可描述的话。
完全成了和她一样的老油条。
裴景承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他看见郑晚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后,也就跟着唇角上扬。结果这一笑不要紧,直接牵动着手臂上的伤口溢出血。
郑晚瑶用药涂抹在了上面,她看了一眼后眉头微皱道:“这看起来不像是刀剑所伤。”
反倒更像是被什么东西勒出来的痕迹。
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了大半,但是依旧能看出来当初被勒进皮肉时的险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