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哼哼着不服,也要来,心随意动,人头,硬币下来,依然是字。看完恼怒,还是没练出来。
我这才知道,这两个屌毛平日无事就喜欢研究各种奇淫技巧,比如扔硬币,抛色子,玩扑克猜牌面。
我说找个饭馆吃饭,边锋却提醒说,还是先找个房间要紧。
赵大赞同,“每次你和张小姐见面,都是老一套。”
我咬着唇摇头,“今次不会了,男女之间无非是那些事,不值得稀奇。”
两人便不再说,坐在楼下露天休息处喝咖啡。
不多时,张小姐带着人从写字楼出来,路边三辆车子开门,出来六七个黑人西装大汉,成圈状将张小姐环绕,左顾右盼。
一杆人行走至车前,张小姐停步,目光在搜寻,我这边赵大立即举手示意,这次不见面也不行了。
上了张小姐的车,赵大到处用手摸,赞叹:看看人家这房车的安全系数,装甲跟坦克一样,老板你什么时候也买一辆。
快人快语,惹的张小姐发笑,“还是普通话听的亲切,我都有一年多没回国,没想到刚回来就遇到你。”
我只能说:缘分。
车子启程去酒店,双方无需多言,一起上楼,入房去。
那是豪华总统包,入门去保镖们先进去卧室扫描一番,用的各种仪器,床上墙壁电话灯罩,四处找寻完之后,才放张小姐入内。说是防止有人放窃听器或是针孔摄像头。
这番话说的我稀奇,张小姐身边的安保已经提高到这种地步了?
张雅婷笑,“有些人的想法让人捉摸不透,好像我的私密照能给他们带来多么荣耀的体验似得。”
问了才知道,张雅婷在维也纳遭遇过偷拍,有人把针孔摄像头装进去浴室,红外灯闪烁时候被张雅婷发现,揪出幕后主使,是个追求她的华人富二代,结果自不用提。
虽然说张雅婷并不在乎自己是否有照片流传在外,但毕竟这种事情让人咯应,因而把安保档次提高,所到之处全部要检查。
入去房间,两个贴身的黑人保镖都进来,脑门发亮,目光深邃,警惕地盯着我。
张小姐说了一窜土语,两个黑人这才离去,并很体贴地关门。
如此,我反倒是尴尬了,外面站了十几条大汉,一墙之隔的屋里却只有我们两个,怎么想怎么怪异。
想了想,问:“你最近可好?”
张雅婷撩起小腿裤管,亮出玉足给我看,“喏,被响尾蛇咬的。”
响尾蛇,那不是沙漠里的玩意?
张雅婷说是的,“去观赏石油大亨举办的滑沙比赛,没注意被藏在沙子里的响尾蛇吻了一口,差点没命。”
我摸着那两个小圆点,心里说不出的怪异,问:“那么是谁给你吸毒的?”
张雅婷咯咯笑,“你以为拍武侠剧啊,有蛇毒血清啦。”
是啊,我也跟着傻笑,摸摸脑袋,手依然抓着她的脚,看着那两个圆点,犹豫少许,低头去吻,好似自己在帮她吸毒。
唇还没沾到,就被她拦住,目光闪烁,犹如觅食野猫,一下子凑上来,好一阵深吻。
(口口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