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夭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身边这人。不像啊,这什么这么多美女都没想法,会不会是哪有问题来着?说着还不知不觉地看向擎夜灼某处。
擎夜灼二十二年来从未与人说过这些,不知为何从见到桃夭夭那刻起就觉得此女子能让自己静下心来,便想好好与她说说,又见得桃夭夭一直在思考,突然看向自己的……想到什么,脸色一沉。
“夭儿若是不信,朕或许可以证明一番。”说着就抬起桃夭夭的下巴,吻了下去。
我靠,大哥,你能别次次都来这一招行么?现在已经不流行霸道总裁小媳妇了!
“唔——”桃夭夭在快不能呼吸的时候挣扎起来。
我靠,你丫不过是个处男,姐姐我大学四年阅剧无数,曾拜苍老师为师,你这小样还想糊弄我。既然如此,看姐姐怎么报仇来着!
桃夭夭想着刚刚擎夜灼说的话,心里倒是有什么东西放了下来。嗯,肯定不是矜持这玩意儿。
桃夭夭身体力行,决定翻身农奴把主当。在擎夜灼放开她得片刻,先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着他的脖子狠狠咬了下去,趁着擎夜灼吃痛没晃过神,身子一扭翻过去,抬腿,跨坐在某人的身上。
“嘶——”擎夜灼呼吸一促。
“夜灼——你为何告诉我这些?”桃夭夭的声音软的能掐出水来。
“我答应了告诉你,自然不会食言。”桃夭夭想起了当时擎夜灼似乎说过,但也是记不清了。
“若慕娘娘还在的话,会喜欢我吗?”桃夭夭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
上辈子和姜宇在一起,是什么时候俩人开始疏离的呢?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桃夭夭也是在来到了这个世界才慢慢想清楚,之前一直以为是距离的问题才会产生什么隔阂,但仔细想来貌似是那次带姜宇见了她母亲的时候,还记得当时姜宇的表情很吃惊,从那之后他便开始可以疏离自己,本来就离得远到后来一个月也只能见上一两面了。
桃夭夭一直以为姜宇没有母亲,自己没有父亲,他们俩是最能理解对方的人,可以白头偕老的人,没想到结果却是这样,所以她的内心对见家长也有了些抵触。
擎夜灼见桃夭夭突然发起了呆,想什么想的出神,似乎还有一种悲伤在里面。
“夭儿,有的记忆不在了或许也是件好事呢——”擎夜灼出声安慰。
桃夭夭回神看着身下的这个男人,嗯。高!有钱!重点是帅!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桃夭夭俯下身子,在他的唇上烙下一吻,刚准备离开,擎夜灼便单手将她的脑袋扣住,舌灵巧地撬开了她的牙沿,轻轻钻入,不断地汲取着她的香味。桃夭夭轻轻出了声,似乎是对身下之人的鼓励,一个翻身就将她重新压在身子下面,唇舌交缠欲说还羞香满楼。
一记长吻结束,桃夭夭发现自己的上衣早就不见了,只留着一件粉色绣着含苞桃花的肚兜,就如同此时的她一般,如一朵绯色桃花含苞待放。而擎夜灼也是衣衫尽去,健硕的胸膛称着棱角分明的下巴,让桃夭夭也不禁咽了咽口水。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单手解扣的神技?难不成这神技还是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
你咋不说你饥渴呢?
似乎是在不满桃夭夭的分神,擎夜灼轻轻咬了桃夭夭的耳垂,顺着耳后脖颈一直向下,修长的手指划过她每一寸雪白的肌肤。
“嗯——”桃夭夭只觉得一痛,眼中噙出泪水,身子一躬。
“夭儿,朕定不负你。”似乎在安慰着桃夭夭,又在告诉自己,他看着她的眼睛坚定得说道。
“啊——嗯——”桃夭夭保持了一颗二十八岁的老处女心,没想到却在这个陌生的世间交出了自己的全部。
擎夜灼见她面若桃花,青丝铺散,眼中也是波流百转,柔情若水。当她神色稍有缓和后,扣着她的蛮腰便长躯攻入,不做停留。
“呵——”
“嗯——”
“你若负我,我一定逃进这天下见,让你永生永世都寻不得!”
“你若逃,我便杀尽天下人,直到找到你为止!”
擎夜灼看着身边这个熟睡的女子,“夭儿,终有一天我会告诉你全部,你也一定会告诉我全部,对吗?”
残月挂空,从窗台映进屋角,蓦地夜云敝月,似乎在遮羞,为这看到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