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王恪算是深刻体会到了“女人是妖精”这句话的涵义,这他娘的也太勾人了。稍稍坐了一下,他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来到饮水机旁边,顾不得去想什么干不干净,拿过一个杯子,倒满凉水就往嘴里灌。
“咕咚,咕咚,啊,噗……”
也许是盖上被子后感觉到热,苏伊人在睡梦中接连蹬了好几脚,两条美腿全从被子里探了出来,又可能是因为觉得有东西束缚着不舒服,她伸手进去摸索了几下,从里面扒拉出来一个东西,顺手一抛,正扔在了王恪头上。
起初王恪还没意识到这是什么,待到一把抓下来定睛细看,立即惊叫了一声,一口水就喷了出来。
黑色,三角状,轻飘飘浑若无物,还带着一些淡淡的、特别的清香……
不需要怎么考虑,王恪立即就反应过来,这根本就是刚才还穿在苏伊人身上的小!内!裤!
我滴个娘嘞!
王恪手一滑,手里的物件就飘飘的滑落到了地上,随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鼻腔一热,伸手一抹,果然又是两行热血。
十六七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再一想被子下的那具身躯现在正是一丝不挂,王恪就感觉自己的血液有种喷涌的趋势。
闭目养神了好一会儿,王恪才慢慢把情绪平复下来,紧接着就苦笑了一声,“我说苏伊人啊苏伊人,真不知道你是大胆呢还是对我真就这么放心,你这副样子不是成心诱人犯罪吗?”
苏伊人现在是什么样子的?一条薄被只有一个角斜斜的搭在她的腰部和臀上,上到香肩嫩背,下到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尤其大腿内侧那道红色痕迹,更是有种别样的诱惑力。
苏伊人的被子盖的并不严实,如果王恪稍微猥琐一些,猫下身子,就完全可以一览她全部的春光,好在王恪还是名童子军,不会有这种想法。
不会也不敢去偷窥的王恪只觉得房间里越来越热,可他又不敢把空调开得太大,生怕把苏伊人给吹感冒了,只好左顾右盼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一抬眼,他就看到了被苏伊人扔在地上的胸罩,同样的黑色,很奇怪的,上面并没有肩带,还带着镂空的花纹。王恪听林轻舟说过,凡是喜欢穿黑色内衣的女性内心都很火热,王恪不知道这是不是也属于歪理邪说,不过看起来这种说法和苏伊人很是相配。
说是要分散注意力,可是脑子的想法来来去去全是围着苏伊人打转,而且还尽是些少儿。不宜的念头,王恪觉得自己是越来越烦躁了,无奈之下,只好站起来来来回回在房间里踱着步,以此来发泄自己明显过甚的精力。
王恪没有发现,就在他说出那句话的同时,趴在床上的苏伊人慢慢睁开了眼睛。
作为一个女孩子,苏伊人一醒过来,立即就感到了身上的清凉,她瞬间就意识到自己应该是没有穿衣服的,只是她也知道自己醉酒后会浑身发热,有这种裸睡的习惯,所以还算平静,紧接着她就听到了王恪的自言自语。
立刻,苏伊人就有了几个认知:首先,房间里还有别人,而且应该就是王恪,可以暂定是无害的;其次,她的衣服应该是自己脱掉的,而不是被王恪剥下来的;再次,王恪并没有乘人之危,狼性大发,人品的确可靠;最后才是自己现在居然身无寸缕的和王恪共处一室,羞死人了……
等到慢慢睁开眼睛,她又有了几个发现,第一,这里并不是自己在酒店的房间,而是一个陌生的所在;第二,房间里的灯亮着,现在应该是晚上;第三,自己应该是喝得不少,现在浑身上下都是软软的,懒懒的不想动;第四,自己对王恪的诱惑力确实不小,长夜漫漫,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发现自己竟然隐隐有些期待,苏伊人羞得把脸一转,完全埋进了软绵绵的床垫里,紧接着,两行清泪开始顺着眼角无声的滑下。
自己的这具身体是何等的诱人,苏伊人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可是偏偏就有人熟视无睹,那个人,也是个和王恪一样的正人君子。
自己新认的这个弟弟,为什么处处都和那人很像?难道说,他也是自己命里的魔障?既然是这样,自己这具某些人不感一点兴趣的身体,就给了他又何妨?
这个念头普一产生,就好像燎原的野火般再也停不下来,苏伊人能够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发生了某些羞人的变化。仿佛从把内裤扔到王恪头上之后,她内心的束缚也全都被解开了。
听着王恪持续的踱步声,苏伊人真想爬起来冲他娇媚的一笑,勾勾手指,说一声,“忍不住就不要忍了,过来呀,姐姐全是你的。”
可是就算是醉酒之后,苏伊人也开不了这个口,她骨子里还是个很传统的女人,会有这样的想法就已经把自己吓着了,怎么可能再说出来?
王恪还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次多么绝佳的机会,今天的苏伊人,无论心理还是身体,都他都没有丝毫的防备,只要他稍微大胆些,马上就能摘了这颗诱人的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