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终于忍不住了,伸手,反按住她,把她压在重重叠叠的被褥里,看着她。
“不忍了?”江吟并没有被他的动作惊到,她很顺从地躺在榻子上,笑着微微挑起自已的凤眼问道。
她不惊讶他的动作,自然地躺在榻子上,被他压着,乌发凌乱地铺散着,她笑吟吟地和他对视。
她真的很好看。
神相垂下眸子,喉结微滚:“嗯。”
可能是这个药的浓度实在有点儿高,所以神相的索求都在无声之中变得重了起来。
他压着她,十指相扣,指节用力到似乎要把江吟困在这里,再也不放开。
帘帐翻滚,姑娘手腕上的银丝镯子一点点地开始发光,然后开始蔓延,朝着青年的腕部缠绕而去。
最后如同锁铐一般,扣住了两个人。
江吟若有所感,侧眸看了一眼自已的手腕,却被那人强硬地拉回了欲海。
江吟很久之前,就猜到这个东西有这么一个禁锢的作用,但是她没有想到,最先催动它的,居然会是神相。
他居然比妖相的占有欲还要重吗?
就这么渴望锁住她吗?
有点儿出乎意料。
可惜江吟也不是什么闺阁里娇养的大小姐,她没有害怕,反而极其感兴趣地笑了一下。
那人的狐尾圈着她的脚腕,神相动了情,低哑地唤她:“江吟。”
没有妖相喊的那么亲昵,依旧带着神相独有的特性。
就这么两个字,被他喊出了不同的意味。
江吟笑道:“多喊两声,我喜欢听。”
动情的时候,他叫她的名字便没有了平日的冷淡,带着翻涌的情意,沙哑又动听。
那人没再喊,反而拉着她入了下一场更无度的巫山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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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漾因为失血过多晕过去之后,连续两天都没有参赛。
小少爷被沈余念强行按在榻上,沈余念已经被他给闹烦了,凶巴巴地看着他:“你又闹腾什么?”
奶奶的,她好歹也是个神,现在因为江吟,又是当打手又是当侍女的,一点好处还都没捞到,真是亏死了!
燕漾见沈余念是真的生气了,吞了一下口水,不折腾了,开口道:“我想见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