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泽?”沈余念翻白眼:“人家可没时间搭理你。”
魔女想在榻子上留人,不可能留不住。
而且她的药少说也被洒了半瓶,这个药量,不干个几天都对不起她碎掉的琉璃瓶!
燕漾听出了沈余念话语里飘出的怨气,敏感地察觉出了不对,又开始挣扎:“不是,什么叫他没时间搭理我……”
沈余念松开手,俯视着衣衫都因为挣扎散开的小少爷,最后泄了气,无奈道:“他被江吟下了药,现在两个人指不定在哪儿纠缠呢。”
燕漾:“……”
这种话是可以说的吗!
小少爷怎么说也是在北琮山戒律下长大的孩子,听到这种话,脸都红了起来,终于不吭声了。
看这小屁孩终于不闹腾了,沈余念郁闷地叹口气,推开了屋门。
燕漾下意识地喊她:“你去哪?”
沈余念没回头:“喝酒,找美男。”
不能光让江吟一个人快活啊!她才不打白工呢!
小少爷听了她的话,瞪大了眼,心里突然就有点儿莫名地不舒服了:“你就不管我了?”
燕漾莫名地又小声道:“哪个美男比我还重要?”
一股儿酸味。
沈余念和正好比赛完回来的李澄策对视,从李澄策那捞了几块灵石:“他交给你了。”
李澄策点点头。
沈余念骗来了灵石,丢掉了闹腾的小屁孩,心情大悦,三步两步上了屋檐,买酒喝去了。
也没回头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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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光出,疏影动。
等到江吟懒洋洋地睁开眸子的时候,也不知道是第几个清晨了。
时泽没走,他衣衫已经穿好了,在榻子旁等她醒。
江吟是魔神,按理来说其实是不需要睡觉的,但是被这人折腾的实在厉害,懒得动了,最后不想起来,干脆就睡了。
这人没走,江吟还是有点儿诧异的。
药效过去了,这人也该清醒了才对,也不知道他回忆起前几日的放纵,打算怎么面对目前的状况。
理智回归,现在的他看着前几日沉沦放纵,肆意占有对方的自已,回忆起情动时候的感受,还能再克已复礼吗?
江吟侧过身,丝绸织的被褥因为她的动作滑下,露出姑娘颈部下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