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曜动了动唇,因为已经是深夜,走廊的灯也暗了下来,他声音放得很轻:“没有,舒服的,你比我会。” “所以是想问过去是不是常常练习,熟能生巧么?”谢星忱笑了下,“你胜负欲好强。” 林曜含糊地嗯了声:“我就是....觉得你过得很不好。” 原本就知道得了这种病不会好过,但此刻体会到他痛苦转移的十分之一,已经感觉难忍。 这几年没有Omega陪在旁边,全靠抑制剂,连信息素安抚都没。 可是他忍下来了。 虽然没直说,谢星忱大概也知道他在想什么,语气轻松道:“没你想得那么煎熬,我很变态的,脑子里想的那些,都怕说出来吓到你。” “......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你变态。”林曜语气平静,“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