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旁坐了很久,无人上前来打扰。 苏兀卿在刚刚说完那话之后,不等南鹊挣开他,就先松了手。 南鹊一时没找到反驳的话,他却借故要去凝晖堂一趟。 数千年还从未有过飞升被修道者拒绝的事例,苏兀卿今日开了个先例,他需出面处理。 于是乎,只留南鹊一个人待在这儿。 就连飞云也走了。似乎并不担心南鹊再次走掉,又或者,如苏兀卿所说那样,不会勉强他,主导权在南鹊自己手里。 不知过了多久,有个小童子才过来提醒南鹊,南鹊才恍惚落日余晖,腹中饥肠。 已经到了吃饭的时辰。 南鹊无意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跟着小童去了屋舍内,一打眼就被晃了眼。 这里的房屋布置跟他在凡间的那个小院落竟一模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