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必介怀,左右我们的马也没事,就不用姑娘赔偿了。”玉柳说着,眼神朝苏玉白那里瞟了一下,示意他别妄动。
“公子气量宽宏,实让在下佩服,也确实是在下耽误了你们的行程,心里愧疚的很在下略通玄黄之术,若你们不介意,在下可以免费为这位姑娘诊上一脉。”高媛又对玉柳作揖道。,她昨夜无疑扣住锦绣的手腕,诊出她动脉虚浮,乃是中毒之状,现在白天光亮,又发现她眼睑发白,自己实在是心痒痒,迫不及待想弄清她体内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谁要你诊脉?我们家锦绣一点事都没有!是吧表哥!”苏玉白对高媛是毫不客气,怎么解气怎么说。
玉柳朝锦绣看了看,见她点头,心里突然冒出个大胆的想法;锦绣的病一直是王御医看的,虽然后来师远道长也为她诊过脉,只是师远道长擅长药理,也没诊出个所以然来;如今这人敢自请脉,必是有些把握,倒不如试上一试!
“姑娘请。”玉柳侧身伸手,让高媛到马车上为锦绣诊治。
“表哥!”苏玉白不愿意了,表哥怎么会让龙凰国的人给锦绣治病呢?万一在传染上什么不好的毛病,可如何是好?
玉柳瞪他一眼,示意,若是再阻拦就把你送回京城去!
这边,高媛跟锦绣上了马车,玉柳随其后。
中医诊断,一般是望闻问切,一系列过程过后,高媛从挂在腰上的荷包里拿出一个青玉小瓶子,对锦绣说道:“体内毒素未清,堆积已有四十四天,再过些时日,恐怕毒素就要扎根筋脉了,若那是再除,就难上加难了,锦绣姑娘,现在我要取你指心血,来确定一下是不是这种毒。”高媛把青玉小瓶放到台桌上,又一伸手,右手食指与中指之间便夹了一根细长的银针。
锦绣望了一眼玉柳,然后把右手递给她。
银针刺手,指心血出。
高媛收起银针,拿起青玉小瓶接住锦绣的指心血,然后用木塞塞住瓶口,又在手中摇晃一圈,打开木塞,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青玉小瓶口升出一团白色烟雾,慢慢伸开,变成了一朵喇叭花,花上趴着一个虫子。
“果然是曼陀罗毒。”高媛望着那朵烟雾形成的花,说道。
这个答案,玉柳是知道的,看来,这女人还是有些本事的;不过,他很好奇高媛手中的那个瓶子。
“你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玉柳问她。
“我师父配的药水,你可记得三月前发生的事?”高媛一边答了他,一边收起瓶子问锦绣。
“呃”锦绣又看看玉柳,然后才说:“我失忆了,被山贼一棒子夯了脑袋,只记得今年春节后的事。”
这回轮到高媛看玉柳了,带着疑问的眼神。
玉柳撇头摸摸鼻子,一幅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不是被山贼夯了脑袋,而是曼陀花毒至幻,把你之前的记忆锁在脑子里了,只要把花毒清了,记忆就会慢慢恢复。”高媛转过头,跟锦绣说道。
“你有办法?”玉柳眼睛里蹦着亮光,期待的看着高媛。
“在下不才,可以解毒。”高媛嘴角弯着,一幅大家风范。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