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烈原本以为,联姻是齐皇必须紧紧抓住的一根稻草,可眼下,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齐皇竟然会答应解除联姻。
“齐皇陛下,文王殿下的命数未尽,联姻一事儿您还是不必忧心。”巫师很是平静的将话给说了出来,然后这才歪头朝呼延烈道:“王子殿下觉得呢?”
呼延烈心中十分的不爽,可既然巫师这样说了,那就代表,乌图之死这个哑巴亏,他们匈奴是吃定了。
“嗯。”从他的含糊的语气里,能看出呼延烈的窝火。
“哼。”顾知书在一边瞧着这事情的发展,唇角的不屑愈发的大了起来。顾慎看见他这嘚瑟的模样,一手锤在了他的腰上。
“尾巴都要翘到天上了!”顾慎为人向来如同他的名字,小心谨慎,可没想到生出顾知书这样一个狂妄自大的儿子来。
“爹,儿子的屁股后面可没长尾巴。”顾知书嗤笑了一声。眼眸却在扫过对面一直安静沉稳的秦昊时顿住了。
这个男人向来不会以言语论短长,可是却暗暗的掌控住了所有事情的发展。
很恶心他,却也……不得不佩服。
……
慕菀自认为是个多动症,所以这脚崴了简直是比来了大姨妈还恐怖,压根没办法四处晃悠,只能吊着脚坐在那里。
“主子,生辰您想怎么过?”惊夜坐在她的身后看着手中的兵书,声音却是对着她的。
“怎么过啊?”慕菀翘着腿哼哼道:“逛逛青楼,累了就包个酒楼吃上他一天啊哈哈。”
慕菀这话说完,惊夜忽然没了声音。
“怎么不说话了?”慕菀回头看向自己的冷面侍女。
“属下无话可说。”惊夜摇头,这什么愿望?跟个风流子弟一样!
“醉酒当歌,及时行乐啊!”慕菀上一辈子去个酒吧都是痴心妄想,这辈子总算要解放天性了。
“属下完全不认同。”惊夜一听她这话,顿时反驳道。
“惊夜啊,这世间人的活法千千万,你不认同可以,但无权愤怒。”慕菀一脸轻松的道,随即又哼起了小曲儿,一副腐败做派。
“每个人走什么样的路,都有各自的原因,你看我,就是让我出去干活儿养家,你们大主子也不会让我出去啊,我除了在这府里逍遥快活,也没什么事情能做了。”说到这里,慕菀心里喟叹,那个男人分明是要将自己给圈养起来!
书房,
秦昊听见惊夜这话,眉头一皱:“这就是她说的?”
“是,主子的确是说想去青楼。”惊夜低头,满脸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