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少不了会收到了一些家属给的红包,是多是少没有人会去在意,这毕竟只是一份心意。
乔知意去了洗手间,看到同事萧医生一见到她就赶紧掬水洗脸,抬头间那眼眶通红。
“萧医生,你怎么了?”乔知意平时和这些同事都走得不是很近,很多时候都是开会才会遇上,聊几句。
私下里,都是点头之交。
萧医生年纪不大,比乔知意先来半年,但是专业这一块并没有乔知意过硬,比较危险的一些手术她还是不能独立完成。
不过,以她这个年纪来说,有现在的成绩已经很好了。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没事。”萧医生故作镇定地摇头,“我先出去了。”
乔知意也不是个喜欢追着人家问的人,问了一句别人不愿意说,再问就不是关心,而是在给别人压力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乔知意和几个护士坐在一起,听她们说医院会派两个医生去边境某国援医。
那个国家这几年不太安生,除了周边国家的摧残,再加上本国医疗水平太差,那里民生情况十分糟糕。
除非心中有大爱的人,真的不愿意去那里。
条件恶劣不说,战火随时会出现在身边,说不定下一秒就被炮火给击碎了。
没有人不怕死。
更何况可以选择好好生活,为什么要去那种生死未卜的地方呢?
选择当医生是想救死扶伤,心中也是有大爱,但是在面对会危及到自己生命的情况下,还是会掂量一二,是否值得。
乔知意听懂了,萧医生被指派了。
也难怪她会哭。
乔知意没法去安慰萧医生,过多的安慰并不能起到安抚的作用。也没有那么无私地想要去替代她。
毕竟,她还有亲人,有家人需要她。
人性在这种时候总是能够非常准确地做出判断,乔知意也一样。
下午做了最后一场手术,乔知意就收拾了一下准备下班。
时兰婷就要嫁人了,她也是被逼的。
其实每个人都有难处,只是除了自己,没有人能够真正的感同身受。
走出医院,这时泾州的车子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乔知意坐进了副驾驶,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时泾州也没有吵她,放着轻缓的音乐,车子匀速平稳地行驶着。
半个小时后,时泾州喊她。
乔知意睁开眼睛,以为他说的要做造型是要去什么工作室,结果是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