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死秃驴,你给我滚出来!”
张弛这中气十足的一声吼,让急匆匆冲出来的普恩一个踉跄差点没摔个狗吃屎。
说实在的,他在这广济寺不过是狐假虎威,自己仅有一点点医术上的本事,可以糊弄糊弄愚昧无知且封建迷信的香客。
他大师的名号,不过是背后有人暗箱操作,给他营销出来的。
其实,他怂的很。
只不过这几年背靠大树一时忘了自己隐姓埋名躲躲藏藏的窝囊。
但是他骨子里早已经烂成一滩泥了,根本经不起吓。
“大师!稳住!”
普恩这才收敛起心神拂了拂袈裟,强装镇定的迎着声音走了过去。
“何方狂徒胆敢在广济寺闹事?”
“你爷爷!”
张弛天不怕地不怕的,再说自己的大部队马上就要到了,他才不杵一个秃驴。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什么劳什子大师,竟然还长着头发。
“原来,是一个长毛秃驴!孙子,赶紧你把爷爷的兄弟放出来,否则我炸平你这广济寺!”
旁人不知道张弛说的谁,可普恩知道。
远在临城,这里的人不知道薄瑾淮情有可原。
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薄瑾淮的背景!
只是他没想到,他才将薄瑾淮藏起来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薄瑾淮的人就能迅速控制了他的寺院。
看来,还是他大意了!
是他没想到薄瑾淮的势力能够伸的这么远。
早知如此,他就该在遇到薄瑾淮的第一时间就除掉薄瑾淮和苏晚,然后卷着大笔的钱财悄悄离开广济寺!
一步错,步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