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岸近一只得跑路,带着一众亲信和艺伎们逃出青岛,不想被半路‘抢劫’。
先被找茬打翻的那一批浪人便是探路者。他们见又一支‘革命军’从青岛港上岸,本着避开避让,等队伍过去后,便与老大汇集至约定的商船,展开跑路旅程。
可被有心人盯上,躲都躲不开。谁让你浪人牛、耍酷,去哪里都穿着那身找死找打的浪人武士服。
只知黑龙会,不知“赌徒帮”“商贩帮”其所以然的畅鹏,将矛头指向南岸近一人等,这些人大呼倒霉、等着挨刀,更有人却幸灾乐祸、落井下石。
“他们是恶棍,强打强要、买卖不公,贩毒拉娼,不得好死。”这华语说得很怪,想是将舌头舔在屁股底下说出的一般。
往声音处望去,二三十个穿着打扮绝不像国人中的一个什么人在大声的喊叫着,其绝对的日本那货。日本人整日本人,怪事!
正寻思着的畅鹏眼光往跪在地上的南岸近一望去,视线途中居然看见台上一革命军代表的嘴角在微笑,还朝着那叫喊的日本人点头。
“我靠,你们拿我当冤大头,看来这里面必有猫腻。”
畅鹏脑筋一转,挥手叫过一旁的苏小明吩咐几句,而后拔出腰腿间的M7,‘砰、砰’朝天空打两枪,当场的几万人可不知何为,畅鹏对着麦克风说道:
“根据密报,今天现场来了不少奸细,公审大会结束,大家有秩序的退去。不准乱跑,有意扰乱秩序者,当场击毙。所有人必须接受检查方可离去,散会。”
莫名其妙的开会、莫名其妙的散会,组织集会的青岛官员和士兵与参加集会的市民更加莫名其妙。不得不依然退去。
王某人的名声在外,4000多名超强武装‘打手’,更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此处的人士亦非其西海湾的子民,你们怎么说、怎么看亦无所谓。
有所谓的却是‘上墙抽梯’的另一伙日本人,一个都没能走脱。南岸近一看得直乐乎!“我落井、你们下石,你们也有今天!”
在有序散开和比入内更细致的鉴别搜查当中,小偷、扒手和骗子等被筛选出来,百多名热心的已过关市民站在拒马的跟前指认着,但他们仅仅没收其隐藏在身上的匕首、刀片、榔头等作案工具后,得到两巴掌加一脚的奖励后便可离去。
但另有足足两百多人的什么人,被带往紧邻的一栋房屋内,继续下一步的严格审查。
扣留他们的借口是查奸细。初步鉴别方法很简单,跟着说一句:“你们的什么的干活?”
谁人的华语发音不准!扣下带走。而华夏人无论什么样的口音都能即时分辨。倭日人舌头短,在青岛生活十年他的发音也转不过来,一逮就着。
汉语就是怪!汉人说汉语无论舌头直的、卷的,说出来、哪怕带方言也是标准的汉语(音标音调不管)。汉人学习他国语言,说得好的,不见人不知是汉人。而他国人学汉语,怎么说一听就是假冒的。
今天这特别时期,而且是倭日人特别倒霉的时期,你不在屋里头躲好,跑出来抛头露面做鬼!不抓你抓谁?
好像演唱会散场,临时设置几十个出口,散去的速度比进来快多了,一人说一句话便可出去。一些老头老太那些憨厚的表情和淳朴的衣着,话都不用说,直接走人。王某人又不是真的查找不知道干什么而来的奸细,他纯粹找茬找乐子而已。
直到场面回复集会前的原态,剩下的事情便与青岛市民没有任何关联和音讯了。
在刚才的集会上,元首大人叙述6000多名济南民众惨遭迫杀,沈楠至此方知晓元首大人的别有用心,她带着众巾英特别卖力地在鉴别着奸细,挂着枕头上街的女人由罂粟花特别关注。
巧不巧、死不死,被搜查的60多个挂枕头的日本女人中,有7人明显带有不良物品,藏在衣角的钢针、头簪中空不明物体或不知名的随身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