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鸦九这段时间都留在南京,在处理靳元姬的离婚case。
偶尔会和施缱约出来吃饭,都在南京,又是朋友,在所难免。
施缱对冯鸦九没有多余的想法,只觉得他帮了她很多,在很多生活细节方面,也对她颇为照顾。
她一个人在南京,有时候需要这种世俗的温暖。
就这么过去了大半个月。
在这段时间里,施缱和薛砚辞都没有联系。
只有在一个半夜里,通过一个电话。
施缱当时还在睡梦中,听到床头的手机响。
黑暗里,她伸手去摸索。
没看清来电显示,按了接听键后,贴在耳边,黏黏糊糊的说了一声:“喂……”
可那边没有声音。
施缱又“喂”了几声,对方还是一直沉默。
她正在睡梦中,后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昨晚接的那个电话是在做梦。
她恍惚的将手机拿起来查看。
在看到通话记录里显示“薛砚辞”三个字时,她惊得直接坐起来。
她没做梦。
昨晚,她确实是接到了薛砚辞电话。
可薛砚辞都和她说了什么,她一点记忆都没有。
亦或者,是什么都没说?
那他还给她打电话干嘛?
施缱也不能在这时候回拨过去问他。
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说,可能真是他打错了吧。
也是有这种可能……
……
薛砚辞昨晚喝多了。
不过他也没断片儿。
早上起来看手机,看到他和施缱一小时十五分钟的通话记录,盯着看了半天。
他想起来,施缱接到他电话后,他没说话,她在那边很快睡着了。
他这阵子的睡眠一直不好,但她却睡得很香,都打呼噜了。
他不知是该生气,还是该笑。
不过,今天早上薛砚辞去公司的时候,却觉得比平时的心情好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