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天色尚未大亮,丫鬟便在院子里大声嚷嚷起来:“太子妃,太子已在前厅用膳,请您速速前去。。。。。。”
听到这话,沈安宁不禁皱起眉头,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晚那个男人疯狂的行径。
她只觉得头疼欲裂。
尽管最终不知为何,那个人突然消失,未能得逞,但内心深处的恐惧却依旧挥之不去。
这些人简直无所不用其极,而她绝不愿被困在这深宫内苑之中,成为一个同性恋太子的生育工具。
沈安宁一遍遍地用力搓洗着自己的身躯,原本娇嫩白皙的肌肤被她揉搓得泛起一片猩红。
然而,仔细思量一番后,她又觉得自己并没有错,何必因为他人的过错而折磨自己呢?
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无论如何,首先要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沈安宁紧皱着眉头,随意套了件衣服走出了屋子。
婢女诚惶诚恐地在后边喊着,“太子妃,你还没洗漱更衣呢!”
“太子妃,你这样有失风雅,不易面见啊!”
我都被那个疯批造这样了,我还哪门子风雅。
沈安宁一句话没说,自顾自往前走。
到了正厅,
只看见拓跋叡和司羽两人正在用膳。
拓跋叡看她蓬头垢面,一身狼狈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反而是司羽关切地上前,低声温柔道:“沈姑娘,昨夜睡得可好?”
好你大爷!
看我这副模样,你还能问出这种话,你的眼睛是长在后背上了吗?
沈安宁强忍着没说话,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她怒火中烧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司羽亲自给沈安宁盛了一碗白粥,满脸笑意朝沈安宁走过来。
“昨夜是太子殿下放浪了,沈姑娘可不要怪罪!”
拓跋叡听他这样说,眼神也冷了几分。
沈安宁连正眼都不瞧他们一下,“你们到底怎样才肯放我走?”
司羽坐在拓跋叡身边,像逗弄小孩一样,轻轻摸了摸他的俊脸。
“走是走不了,但是你肚子若是争气,生下太子的男嗣,我们三人倒是可以一起养……”
哬!
一男一女共侍一夫,你这只死狐狸精还真是想得出来。
天还没凉,沈安宁却越发想做皮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