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陆家昌那个混蛋,一切都是他的错!”陆瀚涛在心里恨恨地想,然后心脏停止了跳动。
陆永瑜在一片打砸辱骂声中,腹部流下的鲜血如同一条蜿蜒的小溪,她的哭声在风中显得格外凄凉。
陆瀚涛的几个死忠手下,愣是成了雕像,一动不动,仿佛随时可能变成化石。
陆金强那眼皮肿胀得只剩下一道缝,下面是一片死寂的灰白。
没了靠山的他,面对那一大堆指控,看来要在赤柱监狱里度过余生了。
“收工啦!”陆家昌一挥手,对着梁建波下令。
紧接着,画面突变,限制级的场景让在场的警员们瞠目结舌。
梁建波一声令下,手下们把被打成猪头的陆金强拖上了车。
所有警员都对陆家昌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一个人就敢挑战整个村的权威,简直是霸气侧漏!
看着陆金强从嚣张到落魄,大家心里都直呼过瘾。
梁建波用胳膊肘捅了捅陆家昌,笑嘻嘻地说:“昌哥,你太犀利了,刚才我还以为我要么上天堂,要么下地狱了呢。”
陆家昌叼起一根烟,吊儿郎当地吸了两口,然后斜眼看着梁建波,揶揄道:“我那是让你把屁股往上一挪,不是让你把魂儿给挪上来。”
……
在九龙半岛的尖沙咀心脏地带,半岛酒店矗立在那里。
这酒店自十九世纪开业以来,就有“远东贵妇”的美誉,是亚洲最豪华的酒店之一。
半岛酒店最高层的豪华套房,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一位女性角色轻轻拨弄着她的发丝,仿佛在欣赏维多利亚海湾的醉人美景,胸脯随着轻笑声微微颤动,那画面比海湾还要迷人。
“哈哈,我说老兄,你这手法简直比楼下的弥顿道还热闹!”同叔一边笑得花枝乱颤,一边拍着司徒光的肩膀。
楼下的弥顿道,灯红酒绿,热闹非凡,但这丝毫不影响楼上套房的宁静。
四位身着西装,鬓角泛白的男子围坐在桌旁,玩得不亦乐乎。
旁边还有两个观战的,嘴角挂着笑意。其中一人突然大叫:“ass!”紧接着就是兴奋的“钉死!”
就在这时,司徒光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他连忙道歉:“各位叔父,实在不好意思。”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这时,同叔摆了摆手,一脸轻松地说:“去吧,港督都没你忙,别影响了大家的兴致。”
司徒光这才如释重负,轻手轻脚地走到外面接电话。
接完电话的司徒光回到屋内,脸色略显沉重。刚刚得知,陆村巨头陆瀚涛失势,对手米万山撤资。
陆氏围村这块肥肉,他们早就惦记上了,暗地里,他们用各种小手段,像糖衣炮弹一样腐蚀那些村仔。
本来嘛,是想拿这些地皮当筹码,逼陆瀚涛那个老顽固跟他们联手。现在,陆瀚涛一命呜呼,冒出了陆家昌兄弟两个刺头。
司徒光摸着下巴,心想这俩兄弟恐怕比陆瀚涛还难缠。他掂量再三,决定还是得向同叔汇报这个棘手的情况。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溜回包房,像猫儿似的在同叔耳边嘀咕起来。
“你们这些人,在我面前嘀嘀咕咕的,搞得我好像是个局外人似的。”
司马详一边说,一边笑得眼眸弯成月牙,可那锐利的光芒却从缝隙里溜了出来,藏都藏不住。
“哈,这点破事,有啥不好说的。”同叔先是愣了愣,然后爽朗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