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谨听到这话,满意到不行,“就是,男人是可以让的东西吗?她们想得美呢!”
额,她们讨论的不是眼角膜吗?
傅时律来到阳台上,正好就听到了秦谨的话,“你们在说让什么呢?”
秦谨的注意力落到他手臂上,受伤的地方被衬衣挡住了,他是当真一句不提啊。
“说你呢,夏夏说不会把你让给那个梁念薇。”
傅时律走近到盛又夏身边,这个话,不像是她会说的。
但傅时律听得也高兴啊,他手摸向她的脸,将她给按到怀里了。
“就是,为什么要让?是你的就该牢牢抓住。”
“时律,你也赞成这话吧?夏夏就该为了你,硬气一点对不对?”
傅时律手掌摩挲着盛又夏细嫩的脸颊,她的皮肤很光滑,摸在手里软软的。
“是。”
他特别想看看,盛又夏当着所有人面,说他是她的!那小模样肯定很招人喜欢。
秦谨微微地笑着,看上去温柔慈祥,“我跟夏夏说会话,你就别来打扰了,去陪着爷爷吧。”
她将傅时律赶走后,一把捞起盛又夏,“陪妈去个地方。”
盛又夏没想到秦谨这么彪,直接就带她杀去了华兴医院。
一把推开温静兰的病房门,秦谨踩着细高跟进去,姿态优雅,贵妇气质十足。
温静兰听到声音,从病床上撑坐起身,她不喜欢傅时律,当然也不喜欢傅家的所有人。
“你来干什么?”
“来瞧瞧你啊,我儿子手都快被你废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厉害呢。”
温静兰喘着粗气,看到这两人,气更加不顺。
她一猜就知道是盛又夏告诉的,傅时律可不会去说。
“你这媳妇,有点事就跟你告状,这是在傅时律那边不待见吧?她不行啊。”
“她哪里不行了?要家世有家世,要长相有长相,噢,还有一点,要眼睛有眼睛的。你这么喜欢梁念薇,怎么不让你儿子离婚了娶她呢?”
温静兰被气的胸口起伏着,“那是他欠我们的!”
“欠?是啊,可不是欠债还钱吗?聂医生要知道你这么胁迫时律,掀了棺材板都要跳起来抽你。”
秦谨就想不通了,有气撒气,一次两次就算了,怎么还能指望把她的亲媳妇给赶出去呢?
“姓温的我告诉你,之前我儿子被你打被你骂的也就算了。但欠梁念薇的人,可不叫傅时律。你不是千方百计想补偿那个女人吗?简单啊,把你眼睛给她!”
“反正你有没有都一样,眼睛早瞎了!”
盛又夏也不想温静兰抱着这个希望,成天没事找事,“师母,我跟时律不会离婚的,你要真喜欢梁念薇,就该劝她自重。有妇之夫不要惦记,否则走到哪都是过街老鼠。”
她真以为人人都同情梁念薇吗?
“她在这个医院里,不知道被多少人戳着脊梁骨骂,她流再多眼泪都没用,因为傅时律结婚本上的名字,是我。”
秦谨带她离开的时候,冲她比了个大拇指。
就是嘛,能怪别人的尽量别怪自己。
秦谨没有立马回家,而是带着盛又夏去美容院潇潇洒洒地做了个脸。
傅时律的电话打来,一听就是温静兰告状了。
“妈,你们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