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如果没瞎,那条狗颜色是黑色的吧。
不叫小黑叫小灰?
这是魔鬼吧!
易霖垂着眼嘀咕了一声,还在纠结赌坊的事:“好烦,又是一大笔钱。不想自己出。”
“顾淮之,你那边还有闲钱吗?”
顾淮之掀了掀眼皮:“有。”
说着,他笑了笑:“不借。”
易霖受不了顾淮之的这幅嘴脸。
甫一抬头,这才察觉被自己忽略的阮蓁。
她提着裙摆,领着身后丫鬟正要走。
啧!
这面纱还没摘呢,就被人惦记上了。怎么就这么倒霉?
易霖不免同情心泛滥。
“喂!”
他出声。
阮蓁一顿。
迟疑的回头。
易霖随口一问:“这位姑娘,被吓坏了吧,可要吃几个肉包,平复情绪?”
话一落下,就后悔了。
万一真被这人赖上怎么办?
他眼珠子一转,指向顾淮之。
“他请客!”
顾淮之:……气笑了。
这种话也的亏易霖说得出口。
男人修长的指尖轻点手上的南洋珠。
他勾了勾唇,语气却是相当冷淡。
“你如今愈发长进了,都能做我的主了?想来你上回偷看那何姑娘洗澡的事不需要我给你兜着了。”
易霖:!!!
“什么洗澡,你还要我纠正几次,是她在我面前脱衣裳!”
他咬牙切齿:“都说了!是她自己脱的!同我不相干!谁要看?我是疯了不成?”
谈起这个,他就嫌晦气!
毕竟,他有婚约暂且不提,那何姑娘生的丑,身上的肉一层又是一层,走起路来,还会抖,见他和商贩为了一文钱讨价还价,还以为他家徒四壁极度不富裕。
趁无人之处,拦了他的路,含羞带怯一上来就解腰带。
说,事后可以给他银子。
易霖最见不得别人用银子侮辱他了。
他被恶心到了。光是一眼,就愣是长了几日的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