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眼神看着她。 温时宁说什么她都顺着,但说完背过身去就偷偷抹眼泪。 直到她把温时宁支开,泪眼婆娑地问廖神医:“我二嫂这样多久了?可有恢复的可能?” 廖神医愣了下,斟酌道:“二爷的离去对她来说打击太大,一时的失常,其实是身体本能的一种自我保护。等时间久了,悲伤麻木,或者寻到另一个出口,会慢慢好起来的。” 傅晚儿哽咽着:“那我该怎么做?” 廖神医叹声:“先顺着她些,等事情过去了,再作打算吧。” 眼下也只能这样。 多一个人知道多一份风险。 更何况,这其实是最好的解释。 因为以他对温时宁的了解,知道傅问舟有意识后,怕是会忍不住的。 一次两次还好,日日这样有事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