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样一点乐趣都没有,所以我保全了她的完整人格,为的是让你的心肝宝贝还和以前一样。”
张文斌摸着她的脸,柔声说:“放心吧,她会忘了情蛊的事,只是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多了一个让她纠结自己是不是花心的恋情而已,女儿,还是以前的那个女儿。”
徐菲很是感动,她很清楚张文斌绝对有那样的能力。
她受过苦楚是个很现实的女人,心里清楚到那个地步的话自己无法反抗,母女俩都会彻底沦为他的玩物,而这样的结果无不说明这个表面上很坏的家伙有着对她的柔情。
“主人,我想在这爱爱一次。”
她主动地分开双腿骑了上来,这次没任何重口味的动作,只是情动的女上位摇晃,浴缸里水声哗哗作响不停地溢到了外边。
射了一次就不太冲动了,徐菲来了两次以后娇嗔着,张文斌知道她体力已经不行了没再继续下去,拉着她到花洒下,享受了一次她饱满美乳在你身上磨蹭的享受。
鸳鸯戏水以后回到床上,原本战斗应该延伸的,不过手机这时候突然响了起来。
“秦兰,好贤惠的名字啊。”徐菲很识趣地拿来了手机。
这两天乐不思蜀,张文斌都差点忘了这个差点推倒的巨乳少妇,想起她那一对惊人的饱满乳房,张文斌的肉棒顿时兴奋的一跳。
徐菲一把握住套弄起来,她还想享受接吻的美妙就没下去口交,只是舔着张文斌的脖子哼道:“臭主人又硬了,这又是哪的狐狸精啊。”
“一个小嫂子,她的胸可是特别的大,双手都捧不住的那种。”
张文斌毫不避讳,舔了一下嘴唇后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秦兰怯弱的哭声:“陈,陈斌,你在市里吗?”
“嫂子,有什么事?”张文斌最享受的这个称呼,即便和那个死鬼压根就不认识,但这样的叫法感觉就很刺激。
“我,我现在找不到车去广城,我女儿闯了祸啊,你救救她吧。”
“别急,慢慢说。”
秦兰刚把丈夫的后事料理完在镇上一家作坊里干活,最让她不省心的是叛逆期的女儿,她已经考上了市里的中专卫校在市里寄宿。
按理说这时候她该老实呆在学校才对,可今天是她的生日,秦兰忙着工作就给忘了,刚才突然接了个电话说她女儿在市里一家迪吧闹事,砸坏了价值十多万的音响,还把包房里的东西都砸了个遍要赔不少钱,瞬间吓得她不知所措。
“电话给我,我过去看一下吧。”
到了夜晚,张文斌就精神过来了,晚上也查不了血正好没事过去看看热闹也好。
“陈斌,求你了,轻雪还是个小孩子,她什么都不懂性格还冲很容易吃亏,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放心吧,她怎么样都算是侄女,我不会让她吃亏的。”张文斌说着禁不住色笑起来,小侄女嘛,这倒是有点意思了。
想来秦兰长得不错,那个死鬼的照片看起来也眉目清秀,长在山清水秀很养人的宝地,这个农村来的小姑娘应该差不到哪去。
农村人起名字也够随意的,张轻雪,轻雪这个名字倒是下了一番功夫。
徐菲很善解人意,哼了一声开始起来给张文斌准备衣服,全是她新买的衣服,即便是现在经济状况不好买的衣服档次都是不错。
张文斌点着烟站了起来,她就跪下来开始给张文斌穿起了衣服,在龟头上舔了一下说:“臭主人,又出去勾搭女孩子了吧,人家会吃醋的。”
“把你的醋留着,以后吃你女儿的…”
张文斌无耻地坏笑着,徐菲咯咯地笑了起来,如贤惠的小妻子一样给张文斌穿好了衣服,一直送到门口突然扭捏地问了一句:“主人,我要不要吃避孕药。”
“你想吃吗?”看着她纠结的神色,张文斌反问了一句。
这两天都是无套内射,几乎是顶开子宫狠狠灌进去的那种,即便不是危险期受孕的几率也是很大。
一向千依百顺的徐菲露出了迷茫的神色,对于女人来说为心爱的男人生孩子几乎是动物性的本能,可她的生活是畸形的,对于女儿的爱占据唯一也是自私的,她几乎无法想象自己再生一个孩子的话,还有没有脸面对自己的女儿。
将这点心思尽收眼底,张文斌在她嘴上温柔的一吻:“不用吃了,放心吧现在怀不了孩子。”
这是干爹系统说过的,经过改造的身体绝对完美,不过为了筑基暂时失去孕育的功能,为了保持神完元足的状态精子都会被炼化,暂时是不可能让女人怀孕的。
张文斌走后,徐菲摸着自己的嘴唇愣了半天,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亲了。
她的心情是患得患失,和第一次坠入爱河的小女孩一样,娇羞之余也控制不住地窃喜,心里隐隐的吃醋只是不敢表达。
“臭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