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雾缭绕的浴室内,浴缸里两个人一起泡着多少有点拥挤,不过这种挤也富有亲密性。
徐菲很认真地漱了口,连刷了好几次牙,这会儿才敢躺在张文斌的怀里索吻。
性爱是剧烈的冲击,那么亲吻就是软绵绵的情谊,对于任何年龄段的女人来说都是一个享受的过程,徐菲很热情也尽享温柔的一面。
主动地迎合着,又挑逗地吸吮着你的舌头,满足的轻喘声听着是十分的诱人。
张文斌的双手把玩着她一对饱满的美乳,吻得她喘不过气以后才舔着她的嘴唇说:“老师,现在说一下你妹妹的事吧,帮我约她一下我要查一下血。”
“讨厌,好蹩脚的借口啊。”
徐菲轻喘着,道:“主人,而且她现在在打离婚的官司应该快打完了,暂时请了假没有去上班。”
“离婚,为什么?”张文斌色笑道:“按你女儿的说法,你妹妹可是个超级大美人啊,这样还会离婚吗?”
徐菲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说:“她在我爸的撮合下嫁给了一个富二代,原本以后嫁入豪门以后会过上好日子,哪知道那所谓的富二代家里已经负债累累了,表面光鲜而已。”
“结果那人还嗜赌,一家人嫌我妹一直没有孩子,可他们去医院检查了身体都很健康。男的就在外边找了小三,而且还怀孕了现在都急着把我妹踢出门,好让闹起来的小三名正言顺的进家门。”
“又一个悲哀的受害者。”
张文斌幸灾乐祸地笑道:“离了多好啊,分点家产以后生活美孳孳,要是分不到的话来投靠你,咱们也可以养活她是不是。”
“臭主人,还说不是想姐妹双收,说起我妹妹你怎么硬成这样。”
在水下,徐菲一手就抓住了坚硬无比的肉棒,慢慢地套弄起来娇声道:“如果这样也好,哪怕净身出户和那家人从此没关系我妹也算解脱了,问题是刚嫁过去的时候什么都不懂,他们说给我妹两家公司那时我也傻觉得很高兴,因为他们很重视我妹。”
“结果,那是两家套业务的空壳公司,具体的业务我也不懂,但已经让我妹背上一身的债。”
“打官司的目的,就是为了避债,可我妹说希望渺茫,电话里哭了好几次。”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张文斌自然不会悲天悯人,主动开口帮人是傻子,作为一个现实的真小人肯定是等别人求你的时候再谋求好处的最大化。
“主人,能帮帮我妹妹吗?”
徐菲的眼里隐隐含泪,说:“我父母过世以后就只剩这个亲妹妹了,那时候我心里压抑整天想自杀,是我妹帮忙带大了果果,没有她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难怪了,小萝莉字里行间有点恋母,不过嘛应该是转移到了小姨的身上去了。
“你想我怎么办?”张文斌笑着反问了一句。
徐菲这一下也愣住了,突然一咬牙道:“主人,我,我一开始想杀杨强有几个目的。一是他死了,我能分一点家产,万一我妹输了官司我就能帮她了,如果杨强不死的话,我应该会厚着脸皮和他借钱,不够的话就把这房子卖了凑一凑,总之我不能让我妹妹受这委屈。”
徐菲说着忍不住有点想哭:“杨强那个混蛋,也好几次觊觎过我妹妹,要不是她嫁得快的话恐怕也会被他威胁得手。”
“这,这一次我下决心杀他,也是因为杨强那家伙突然关心起了果果,我太了解他了。为了升官发财他一向不择手段,突然关心果果肯定是想把果果献给那个男人当玩物。”
徐菲转身抱住了张文斌,颤抖着说:“主人,我知道我无耻,可你出现以后我觉得有希望了,比起果果被一群大腹便便的老男人当成玩物,我,我更宁愿她能更着你。”
张文斌开着玩笑说:“因为我年轻,帅气是吧。”
“讨厌,臭美!”
徐菲破啼为笑,轻咬了一下张文斌的肩膀,说:“主人,我是不是个坏女人,我知道杨强对你毕恭毕敬的时候,我第一个想法就是勾引住你,然后利用你让果果少受一些伤害。”
“不,你作为一个妈妈很勇敢,没有扭捏和犹豫,作出的是最正确的选择。”
张文斌难得严肃地赞许道:“这种痛苦你受过一次就是一辈子的阴影,你女儿在杨强的心里恐怕是一辈子的耻辱,别小看一个男人扭曲的心理,真到了那地步她就是工具不知道会成为多少人的玩物,你替她做出的是最正确的选择了。”
“恩,希望她别恨我就好。”
徐菲叹息道:“我,我就是无能为力,我太清楚在那些强权面前,我们和蝼蚁是没任何的区别。”
张文斌笑说:“别操心了,你妹妹的事就等着她找你商量的时候再说,毕竟你们姐妹相依为命,她真到了走投无路的时候总会找到你的。”
“至于果果嘛也简单,情蛊生效以后她就会爱上我,至于说对你妹妹的依恋还在不在,我就不好说了。”
徐菲一听惊道:“为什么还在,您不是对她反施情蛊了嘛。”
张文斌想了想,认真说道:“我之前和你说过了,情蛊并不是什么从一而终可歌可泣的爱情,而是变态的占有欲,要放弃一部分的能力不破坏她完整的人格,自然这方面的作用就失去了。”
“所谓情蛊是占有欲,利用它的特性我可以把你女儿变成心甘情愿的性奴,到那时候你为了自己的骨肉也必须听命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