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厘的整个小腹全黑了,以肚脐为中心扩散开去。
她用浴巾小心擦干身上,又裹上浴袍。
从浴室出来,就见裴绥只围了条浴巾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满了外伤药物。
见岑厘出来,他冷冷道:“过来。”
岑厘脚步一顿,还是乖顺地走了过去。
她也不敢坐上沙发,而是在他脚边的地毯上半跪着。
裴绥眼底闪过讽刺,冷笑道:“坐过来。”
岑厘咬咬唇,伸手撑着沙发,艰难地站起来,坐到沙发上:“少爷,我错了。”
裴绥也不说话,抬手解开她的浴袍系带。
岑厘蜷着手指任由裴绥动作。
系带被拉开,叠在一起的前襟被他毫不留情地扯开。
冰凉的空气伸出舌尖,舔舐着浴后湿润的皮肤,年轻的身体被激起一片波浪。
浴袍落下,身上的白与小腹的乌黑形成对比,强烈得让人目眩。
裴绥掀起眼皮,冷冷地看她一眼:“这就是你说的没事。”
岑厘缩了缩脖子,黏黏道:“少爷……”
裴绥转身从茶几上拿出一支活血化瘀的药膏,拧开后在手指上挤了一坨,接着揉向她的小腹。
岑厘疼得嘶了一声,裴绥的手微微一顿,又很快继续。
不知是手法需要还是他故意给的惩罚,那只手半分不留情面,小腹上一片火辣辣地疼。
岑厘疼到呜咽、颤抖,双手死死抠着沙发,却不敢喊停。
疼痛让时间变得格外漫长,就在岑厘眼前一阵阵发黑时,这场酷刑才算停下。
裴绥抽出纸巾擦了擦手纸。
太疼了。
疼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岑厘靠在沙发上,感觉像是又洗了一回澡,浑身湿漉漉的。
裴绥擦干净手指,从桌上摸过烟盒,拿出一根点燃。
岑厘的目光滑过他的脸、下颌、喉结、胸肌、腰腹,最终落在被浴巾裹住的下身。
岑厘撇开眼,抓起那管药膏,声音暗哑道:“少爷,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