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师父不在,他便开口说了:“一把剑而已,哪里有这么严重了,况且秦师妹也就只这一个徒弟,办的隆重些也是人之常情。” 宴天泽冷脸道:“人之常情?就是剑宗大会举办, 彩头也不过是把名剑。她这一手,都好似她那个瞎子徒弟得剑的事能比得上剑宗大会了。” 宋濂也有些心疼剑楼的剑, 但他也不认同宴天泽的话,既然秦湛要送, 主人都没说不, 他们说再多也无用, 只会惹人不快,既然如此,何故又要说出来。 宋濂惯来是个会将利益最大的话的人, 木已成舟, 他想得更多的是如何让这舟行的更远。 阆风举办赏剑会,不亚于是个向旁人展示实力的好机会。秦湛已四十年无动静,此时动一动,对阆风而言到底是利大于弊。他想清了, 自然也就站在了秦湛那边, 少不得指责宴天泽一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