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烧鱼,她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最近几日怎么没见卫芳?”
晋安和香草正沉浸在这难得的温馨中,提到卫芳,香草眉头微微的皱了下。
“听卫老伯说,卫芳去县城她二哥那里了。”
那日卫芳说的话,被婆子们传了出来。
要不是人已经被卫老伯送走,香草非撕烂她的嘴不可。
卫老伯的二儿子在县城开饭馆,许是去帮忙了。
温时宁也没多想,吃的差不多了,兴致勃勃地邀请傅问舟:
“二爷要不要去看看我的温棚?”
傅问舟点头,“好。”
话落,又让晋安带上笔墨画纸。
温时宁兴奋道:“二爷,你要作画吗?”
傅问舟眼眸含情地看着她,“时宁不是想学吗?”
“啊对哦……”
温时宁笑的傻傻的,“那今日便开始吧。”
傅问舟:“顺便再给那些不知名的花草起些名字。”
温时宁:“好呀!”
两个人说着话,眼里都含着藏不住的笑意,纯粹又释怀。 。
“总之,把你会的都教给我。”
“那么多的事,够二爷想的了吧?”
“要还不够的话,就想想早上吃什么,午膳吃什么……”
她仰起小脸,笑得娇憨又狡黠,双眼弯成了月牙儿般的弧度,叫人如何能不心动。
傅问舟双手不由自主地将她拢住,贪恋着她的体温,她的气息……恨不能将时间就此定住。
他好像突然有些懂了‘当下’二字真正的意义。
是温时宁教会他的。
次日,当傅问舟清清爽爽地出现在餐桌旁时,廖神医惊一跳。
“二爷今日气色不错。”
难道是回光返照?
啊呸呸呸呸!
傅问舟神情温和,自然的道:“我从不打无准备的仗。”
廖神医和温时宁对视一眼。
廖神医:“什么意思?”
傅问舟尝了口婆子们煮的甜汤,觉得味道不错,舀了一碗先递到温时宁跟前。
之后,他转动轮椅后退了些,双手交叠在一起,朝廖神医拜了拜。
“剔骨一事,有劳神医费心,神医之恩,问舟铭记于心。”
“这一仗难打,问舟也会做足准备,请神医不必有太大压力。”
他本不想再折腾,可现在一线生机也想抓住。
廖神医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