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老夫人瞪了回去:“这哪有你说话的份?”
席靖修赶忙将她拽到一旁,低声说了通。
萧媚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掌家权力非顾时矜不可的原因无外乎是想让她多多补贴侯府。
这些年侯府在顾时矜的打点下蒸蒸日上,每个人都过上了舒坦的日子。
一时间,萧媚有些犹豫。
她早就馋上侯府的财政大权,让她放着这么大一块肥肉不吃属实有些肉疼。
可她又想趁机从顾时矜身上捞点油水,就连最不受待见的二房都能捞点好,更别说是她。
没等她出声,一沓厚重的账本便交到了她手中。
顾时矜笑着看向她:“萧姑娘,这两样是钥匙和腰牌,如今管家权已不在我手中,恕我不能调查蛇为何会出现在侯府。
你已有腰牌,可随意调动侯府的下人,想查什么自己查便是。”
老夫人一把抄过钥匙和腰牌,想塞给顾时矜,谁知她早有预料后退了步。
老夫人扑了个空,有些讪讪道:“时矜,萧媚是从乡下来的,大字都不识几个,让她掌家不合适。”
“无妨。”
顾时矜不以为然道:“我会帮衬着她,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便是。”
席靖修皱着眉:“萧媚不懂这些,倘若出了差池,她没办法负责。”
“熟能生巧,不勇于尝试怎知道行不行?反正侯爷和夫人都想让我给萧姑娘一个交代,这事就这么说定了。”顾时矜铁了心想将掌权推给旁人。
这种烫手山芋,谁想要就给谁。
萧媚望着手中沉甸甸的账本陷入了思索。
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还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得到侯府的掌权。
对她而言,这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
反正这些账本是顾时矜硬要塞到她手上的,就算老夫人想着责备也责怪不到她身上,要怪也得先怪顾时矜。
想到这,萧媚安心了不少:“既然如此,那就麻烦妹妹了,若有叨扰之处还望妹妹见谅,这以后就让我们一起打理侯府。”
老夫人暗暗着急。
时矜不是向来看重侯府吗?
今日这是怎么了,掌权说交就交,这以后侯府的窟窿要让谁补?
总不能让她舔着张老脸,找顾时矜要钱,这种丢人现眼的事,她是万万干不出来的。
“对了。”
顾时矜看向了席睿智和席靖修:“今个你们该发俸禄了吧?”
席睿智的心一紧,不由伸手摸向了钱袋。
当初为了得到顾时矜手中的铺子,他夸下海口,等发俸禄时一定不会亏待她。
可问题是俸禄就这么点还不够塞牙缝的,若再掏点给顾时矜,那还得了?
席靖修的面色隐隐有了转变,暗暗捏了把汗:“你给的脂粉铺不仅没帮上忙,还给我们惹了麻烦,俸禄是我们辛辛苦苦挣来的,你可别想打俸禄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