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矜不知道韶宛天生就是个狐狸精,净知道勾引男人。
不管从前还是现在,只要露个面就能将席靖修迷得团团转,这种人就是个十足的祸水。
若不是无法透露从前的事,她早就将以前所发生的事尽数道出,借顾时矜的手将这女人逐出侯府。
嘎吱——
屋门也在此刻被推开。
席萱萱踏进了屋子。
看到她回来,萧媚似瞧见了韶宛捧腹疼痛难受的模样,一时心情大好,连带着女声都愉悦了几分:“这会药效应当发作了吧?”
“娘亲,我倒是觉得有些奇怪。”
她伸手挠了挠后脑勺,百思不得其解:“刚才我并未瞧见韶宛离开屋子,反而看到了爹爹冲进了茅房。”
萧媚的眉头立即皱起:“药效可能还没发作,你再去盯着点。”
难道她买错了药?
买药时,她千叮咛万嘱咐,是不会有错的,兴许只是药效还没发作。
韶宛将那杯下了药的酒尽数喝尽,拉肚子是迟早的事,她再耐心等等,待消息传开了后,她还要亲自跑趟清风阁嘲讽一番。
谁让这女人不自量力敢与她夺宠,就必须付出代价!
清风阁。
韶宛正耐心在屋中等候,手中捧着本书籍以此来打发时间。
“宛儿,让你久等了。”
低沉的男声从屋外传来。
席靖修尚未踏进屋子,声音先传入屋子。
韶宛仰头朝着门口望去,席靖修去了趟茅厕后,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她放下书籍,轻轻摇了摇头:“侯爷言重了,等这一小会根本算不上什么,只要是侯爷,不管让我等多久都没问题。”
好听的话让人心花怒放。
席靖修宛若得到了挚宝,满眼疼惜地望向她:“宛儿,能有你在身边是我的福气。”
他这才刚刚踏进屋子,那股熟悉的疼痛感再度袭来,脸颊上的五官紧巴巴地皱在一起,疼得汗流浃背。
“我这肚子,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席靖修咬牙切齿,同时也有些恨铁不成钢。
他扭头再次奔向了茅房。
这一夜,席靖修就差没睡在茅厕,一直反反复复奔向茅厕,就算什么也拉不出来,他总觉得在茅厕里待着也会舒服很多。
韶宛自顾自睡下了。
嘎吱——
屋门被轻轻推开。
席靖修拉虚脱了,特地命下人做了点清淡的吃食。
“侯爷,要不要给您叫个大夫?”小厮看不下去了,满眼关切地望向他:“这样拉下去不是个法子,若是拉虚脱了可不行啊!”
席靖修吃了几口粥,感觉身子舒服了很多,男声明显虚弱了几分:“赶紧去请,再折腾两回,我这小命都得交代在茅厕!”
“等等!”
躺在床上休憩的韶宛听到动静睁开了眼:“天并未彻底亮起,大夫恐怕都没清醒,还是等天彻底亮了再去请大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