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他或许是真的累了,想要好好歇息。不同的是,他的脸上挂上了微笑,那是欣慰。 “你要挟200多人性命做的赌注,看来是落空了。”江西穆淡淡的说道。 “我本希望如此。因为至始至终,我只是想报复这几个人而已。”安夕教练并不在意计划被中断,反倒很开心他训练的队员们打破了这场危机。他接着讲述1997年那段陷入转折的悲惨经历。 “1997年遇到勇遇乐并与他喝酒,我就知道我右腿受伤的全过程。我才知道我太傻了,没有看出于家傲与泰常引的企图。而那时候,这两人早已经做了政协里的科长,混得风生水起。但是我就是气不过——他们要去政协,去拉拢塞钱我不管,但我这条腿不能就此作罢呀。” “而我想到的,竟然会是上访。我当时真是去上访了,然而得到的答复就是再等等,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