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最恪守成规的,不知为何半年前就,就被梦魇魇了去,之后精神就不大好了。”
如果那干嚎杀猪般的叫声再轻些,白暖暖定会再感动上一二分。
瞄了一眼翁槐,依旧沉静的神色让白暖暖由衷的佩服。
不愧是天生吃这碗饭的料子。
翁槐懒懒抬眼,看着怀王拙劣的演技。
被浓厚的沉香都遮掩不住的腐朽气息,怎么也和梦魇搭不上边,比桃花妖说自己就是桃木剑还来得荒谬。
不再看那辣眼的演技,长腿一迈跨进房内。
屋内床榻上半倚着一名妙龄女子,一旁两位侍女小心伺候着。
屋内处处都透露着一股违和感,偏偏怀王丝毫不知,还在那说着自家女儿好话,没出事之前多么多么乖巧,出事之后性情大变巴拉巴拉……
让白暖暖颇感怪异的是,嘉辰郡主呆坐在床榻之上,直到有人进来才有所反应,像是……提线的木偶。
一旁的侍女也是,动作规矩挑不出错,但神色木讷,眼神呆直。
嘉辰郡主扭头,在看见桑槐的一刹那,眼中光亮大盛,面露羞涩。
“本郡主身体不适,望道长海涵,杏桃,春日上茶水,万万不要怠慢了道长才好。”
“是。”
白暖暖努力忽略掉心底的异样,啾着翁槐,刚刚怀王的茶水都不喝,这明显处处透露着古怪,应该也不会……喝的。
结果就见翁槐顺势坐下,好不自然。
“那就麻烦郡主了。”
“道长客气了。”嘉辰郡主见翁槐坐下了,倚着床上笑得花枝乱颤,面色绯红,好不撩人。
这哪里看起来像生病的样子。
哼,大猪蹄子。
白暖暖撇了撇嘴。
赌气般不想开口提醒翁槐。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翁槐轻抚了一下桃木剑,嘴角微勾,神色清明,哪有半分被迷惑的样子。
侍女上了两盏茶,恰逢怀王也讲得口干舌燥,顺势端起茶盏一饮而下。
“哈~女儿你这里的茶就是香。”
嘉辰郡主嘴唇红得似血,缓缓向两边咧开,轻笑一声。
“爹爹就会哄女儿,爹爹想喝,来便是,又在这儿打趣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