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暖暖被翁槐背在身后,眼睁睁看见翁槐敲了敲门锁,被下人带进华贵的府邸。
白暖暖扭了扭身子,被翁槐拍了两下,安分了。
不怪她,自从踏进这府邸后总是闻到一股果酒腐烂似的腐臭味。
难闻的紧。
翁槐和府邸的人神色自然,并没有闻到。
她刚想出声提醒,翁槐已经转移了注意力。
“翁道长的到来,让本王倍感荣幸啊!”一身富态的中年男人,谄媚且小意讨好翁槐。
就是那庞大的身躯、油腻的神情,令人身心不适。
本人还不知死活的在那攀扯着:“本王在此恭候翁道长多时了,道长远道而来,要不要先在厢房里休息休息。”
“不必,应邀前来,解决了事情就走。”
冷酷的声音,出尘的气质把王爷迷得五迷三道的。
看看,这求真拜佛拜托皇帝老哥请来的天师,与外头打着番号,毛遂自荐的就是不一样。
连这身上都有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香气,更增添一二分神性。
肥胖王爷更加毕恭毕敬,紧着伺候翁天师。
翁槐谢绝茶,“怀王,直接去看郡主吧。”
“啊是是是,天师这边请。”怀王低眉顺眼,乖觉极了,这可是连他皇帝老哥都恭恭敬敬的存在。
怀王能在众多兄弟中,安安稳稳活到如今,就是极其会看眼色,一手马屁拍得天花乱坠。
带着桑槐来到女儿的房间。
“就这样贸然进入郡主的闺房,是否~”翁槐在临门一脚前停下了脚步,装模作样极其不走心。
白暖暖:装,你可劲儿装。
“哪里哪里,有翁天师指点,这是小女的荣幸。”
要是有人敢造翁天师谣,怀王表示,不用别人,他撸起袖子就给那人邦邦两拳。
用唾沫迎面洗礼,净化那些人污秽的灵魂。
“那就好。”
翁槐颔首,率先推开了门,一股腐朽的沉木香扑面而来,刺鼻的味道,激得桑槐皱起了眉。
怀王赔笑,不知从哪抽出的丝绸帕子在眼角压了压。
“天师有所不知,本王与王妃就这了这么一个女儿,那是从小如珠如宝娇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