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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玉笙也玩味地看着这俩人。
那掉了下巴的指了指地上的人,想说什么。
楚歌又抠掉他的毒药,一把合上了他的嘴。
“软蛋,你不得好死!”那人骂道。
“我们各为其主,死得其所,我宁死也不偷生,但也不要他活!”
说着就拱过来要撞那个倒霉蛋。
楚辞将他们拉开,好像突然觉得有点意思一样,言语温柔苦口婆心地劝:
“二位何必如此,人总要好言相商嘛。要我说,你们也真是糊涂,都是大丈夫顶天立地的,做什么行业不好,非要做杀手。”
“这行当都日薄西山了,能有什么前途。你有血性就不该贪图重金,不如从军堂堂正正死在战场上,马革裹尸才是男人的荣耀,死在这荒郊野岭不明不白的,算不上好汉。”
他又将目光转移到那胆小的倒霉蛋身上。
“你既想好好活着,就老老实实种田或者谋份工,养活家人侍奉父母,既没血性就不要做这种埋伏暗杀的事情。”
“我们也都是军中行伍出身,杀过的外族不说上万也有数千,但绝不做这种阴谋诡计残害自己人的事情。你们说,对不?”
那两人听得冷汗俱下,似心内真有触动。
冷玉笙似快支撑不住,伸手点了伤口的几处穴位止了血。
楚辞连忙往他嘴里按了粒保命的药丸。
“不问你们主子是谁了,咱们聊聊天吧。是家里没田,还是父母生病,怎得干了这行?”
冷玉笙咽了药,又淡淡问。
那刚合上下巴的脖子一梗,仍不说话。
倒霉蛋却突然崩溃了,跪着哭了起来。
“大人,田要能养活人,谁愿刀尖舔血?朝廷只管征战,当官的只管享乐,哪管黄河连年泛滥地里所收甚少,夏秋民田税、身丁税,各类杂变又把粮食全给收了去,百姓活不下去呀!”
另一人却恶狠狠地说:“呸!你个孬种!你以为这仨是好人?上头吸血的蚂蝗自相残杀,活该!”
“那你就甘心做蚂蝗的刀?”
楚歌一脚将这人踹倒。
“老子不跟钱过不去!赚你们的钱,让你们斗去吧。老子无家无业,要命一条,踹有什么用?你最好痛快给我一刀。”
那人吐了口血,说。
楚歌抬手就想拧断他的脖子,却被冷玉笙阻止。
他的嘴唇已褪去血色开始泛白,却摆了摆手:“两人都放了吧,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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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一急:“主子,这刺头留着是祸害,不可放。”
冷玉笙硬扯了个笑容:“毕竟不是军中,他们原只是老百姓,也不是敌人。一人给十两银子,活命看本事了。”
又转向地上的两人:“杀你们是痛恨暗杀行径,大祁以律法治国,暗杀当斩。不杀你俩是给你们个机会,好好活着,谋点正道。”
他捂着胸口顿了顿。
“也当给我个机会,现我虽无权,但你们若信我,日后自可投奔到吴王门下,助我一同改变这世道。”
“你是吴王?”那刺头突然转过了头,眼神也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