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见安三少满面焦急,笑着伸手点了点他的额头,“低头。头发还没擦干呢。” “呃,好。”安三少见妻子真不是在生气,也安心埋下头。 “你在外面的那段时间,大兄把三郎和师父奴役上了,他将西南建城立宫的事儿,交给三郎全权打理,忙得三郎团团转。” “师父和我们家种田的那些老农、长工们,都叫他派人护送去了漠北。说是要在漠北那边的荒地种粮食,若不是壮壮还小,离不得我,我也和师父一起去了。这次你回来,就见不到我啦。对了,你回来时路过淮州城,看到新建的都城没?” “看到了。三郎的效率挺高,这才多久,都建起半个城了。”安三少感叹道:“我看到新城了。宏伟壮观极了!哪怕还未竣工,站在山头,远远望去,还是叫人忍不住赞叹!那得需要多少人工和银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