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行面色微沉。双眸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他起身,缓步走了过来。悠然地道:“你是我的王妃,本应与我同吃同住,况且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容心月怒意丝毫未减,还还凭添几争羞恼。喊道:“龙行,你以为这样就能随意摆布人吗?你以为这样就能随便搬我的东西吗?”
她是更崇尚独立,任人随便摆布的日子,她快过不下去了。
龙行漆黑的眸子深了深。略带狠厉道:“这里是七王府,本王想怎么搬就是搬,再说,你已经是本王的人了,你不与本王住在一起,你想住哪里?”
龙行是在落荒蛮纵横捭阖数年,从未让一个大声与他讲话的人活过一日。他本想容心月已经与他睡过,应该对他会百依百顺。谁知道她出言不逊,一再挑衅于他!
容心月顿时两行热泪流了下来,不知道是伤心的泪水还是委屈的泪水。大声喊道:“是,这里是七王府,你说了算,我讨厌你!”
龙行两度提到“你已经是本王的人了”,深深地刺痛了容心月的心。是呀,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一个女人嫁了人,被夫君睡。之后就过着没有自我的日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容心月扭头就跑了,她也没有往王府外跑,因为她知道有暗卫,出去还得被抓回来。
她跑到荷花池边,坐在地上,静静的抹眼泪,怀里的毛玩开着玄光睡功咒,睡得呼呼地。口水横流。
北风稍稍停了,但是天气还是有些寒冷。已经是午后了。天空中混混沌沌的。
容心月静静地坐在荷花池边,心绪稍稍平静下来。突然感觉身边好像有个人,她也没有回头。因为她知道是谁!
龙行静静站在她身后中,心情复杂。容心月那句“我讨厌你!”让他从心底里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人们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看来一点也没有错。
他本以为容心月已经是她的女人了,就能安心的留在他身边。显然是他过于乐观了。
龙行静静在站后面半天,披风下摆随着冷风,轻轻摆动。他微咽了一下口口水。道:“心月,回去吧,外面冷!”
容心月扭头看向别处,本已干涸的泪痕,又被泪水淹没了。她被风吹乱的秀发,无意中沾着泪水,紧紧贴在面颊上。在这凛冽的寒风中,更显然妩媚动人。
龙行颀长身形,挺拔伫立。半晌,没有听到容心月的回话。他又接着道:“心月,回去吧!你还没有吃午饭呢!”
容心月依旧岿然不动,任凭寒风吹打着面颊。
龙行双眸中闪过一丝厉色,俯身猛身横抱起容心月,容心月四只蹄子狂刨着。像发了疯一样!
龙行喝道:“毛球在睡觉呢!”
说到毛球,容心月立马安静了下来。低头看着毛球,它还在静静地休息修炼着。
她随即冷哼一声。不愿意看到龙行,把头扭到别处,口中喃喃道:“你不管把我带到哪里,我都能跑。你能搬东西,我就能跑!”
龙行缓步走着,低头斜倪了容心月一眼。心不知道为什么空落落的。
龙行把她放在他的房间门口,就丢下一句:“心月,你一个人住这里。”他就快步走了。
容心月看着他的颀长健硕的背影,讪讪的撇撇嘴。突然感觉龙行内心应该十分凄楚落寞。
她低头想起来毛球。她转头进卧房,先把毛球放顿在大床上。
龙行快步走进书房,进了书房。步履略显沉重。重重在坐在金丝楠木椅子上。
他用修长的拇指按着眉宇之间。心中思忖着:女人还真是麻烦,他忽然非常羡慕起盛荣来。盛荣平时都是左搂右抱的,游刃有余的游走于几个女人中间。直到今日,他才发现盛荣简直就是个人才!
龙行想到自己,不免一阵苦笑,他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外面一鸣回事道:“王爷,有事回禀!”龙行正了正身开形,依旧云淡风轻地道:“一鸣进来!”
一鸣身轻如燕,走了进来。低头躬身:“王爷!是姚灵苏的手下山峰,把五十七扛走的。他们主仆两人把五十七带到城外密林中。随后,姚灵苏打伤了两名跟踪的暗卫,就不知所踪了!”
龙行眉宇间微微一拧。长长弯弯的睫毛微微闪动。淡定自若地道:“两名暗卫怎么样!”
一鸣回道:“伤势严重。”
龙行轻轻嗯了一声。接着道:“吩咐一鹤,快点找到姚灵苏,盯紧他。再告诉一鹤多加人手保护紫金矿,有事早点回本王!”
他轻轻抬起头,颇有深意的盯着一鸣道:“这个姚灵苏会媚术,今日把王妃和南楚差点媚住。王妃神识强大,很快从媚术上挣扎出来。而南楚晕晕沉沉半天,才苏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