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睡在白色床单上,脸色苍白的女孩,君以臣怜惜地摸摸她的脸,抬手取下女朋友专属卡通手表,仔细将它换到右手,然后拿出准备好的贴纸,在自己跟白鹿的手腕一人贴了一张森林小鹿的贴纸,微笑道:“你看,以后我们也是有情侣手链的人了。”
说完,执手与白鹿握在一起,十指紧紧相扣。
看着纱布上扭曲的卡通小鹿,白鹿却忍不住哭了,“君以臣,割手腕真的好疼。”
看见白鹿情不自禁的眼泪,君以臣终于松了口气:“知道疼就好,吃一堑,长一智,下次就不要再割手腕玩了。”
“不割了,再也不割了。”白鹿哭着摇头。
“其他的自残也不准。”
君以臣微微垂下脸颊,本想严厉一点,可看着白鹿苍白的小脸,又立刻改了口,温柔叹道:“别再伤害自己了,我会心疼的,君太太这么善良,也不想看见君先生难过吧?”
她当然不想。
可这句话怎么能说得出来呢?
白鹿很为难,哭着摇头,却没有给出自己的保证。
君以臣也知道急不来,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痕,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饿不饿?”
白鹿忍着委屈点头,含泪的双眼紧紧盯着君以臣的薄唇:“饿得能吃下一个人。”
“胡说,青天白日的,不准吃人,看来还是伤得不重,都有心情调戏未婚夫了。”
君以臣很给面子地笑了一下,然后指了指床头柜:“你不是爱吃苏老师家那边的肉丝粉吗?你睡觉的时候,爸爸亲自开车去买了回来,还有一些当地的小吃,都是甜口的,你肯定爱吃。”
“嗯。”白鹿意兴阑珊,其实没什么胃口。
“想吃什么跟君先生说,看在你受伤不能动的份上,君先生亲自喂你。”
“那……用嘴喂行不行?”白鹿泪光点点地问。
虽然说着少儿不宜的话题,可她脸上依旧有着淡淡的忧伤。
笑容还是一样灿烂的,但跟以前的她还是有着细微的差别。
君以臣敏感地察觉到了,却还是配合地笑了出来:“病号不准调戏未婚夫,否则告诉医生伯伯,让他再给你打两针。”
“小气,不喂就不喂,我自己吃。”
白鹿心照不宣,调皮地吐吐舌头,然后在君以臣的配合下坐了起来,勉强用右手拿起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挑着粉丝吃。
看着她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君以臣无奈叹道:“真的不给个机会吗?君先生其实非常想为君太太效劳,都迫不及待了。”
“噗,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接受你的服务吧,君先生请。”
故意演的小性子得到回应,白鹿瞬间喜笑颜开,摊手把筷子递给君以臣。
“君太太请张嘴,好吃吗?”
白鹿鼓着脸颊摇摇头,“没有君先生好吃。”
“再好吃也不给,医生说了,病号就要好好休息,控制饮食,不准大吃大喝。”
君以臣眼角含笑,却配合地板起了脸,非常有严师的派头,温柔的低语声却出卖了他。
白鹿皱着脸做了个鬼脸:“小气鬼,服务不到位,五星差评。”
“这么无情的吗?现在挽回还来不来得及?其实君先生早就盼着被吃了,君太太给个机会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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