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祥和点头。
“为,为什么……”
“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吃饭吃得最多,干活干得最少,多留你几天怕是要给我仓库吃空。”
“不要!我可以改!”多萝西扑了出去,差点摔在地上,又被主教及时抓住双肩,摁回了床上,抓住他的手就不松开了,“求求您不要赶我走。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保证会跟上前辈大人的——我今晚不闹了可以吗?我真的只是太爱您了,不要,不要——”
“够了。”主教来回拉扯,最后愤然甩开,把她摔回墙上,又扑了上去,手压着她的肩膀,在耳边恶狠狠地说道,“这是命令。你要是不听,你的信我全部烧掉。炭火就在这里,自己想想清楚。”
“不……不烧,求求您……”多萝西全身抖个不停,流泪摇头,双手合十,一直在拜托,但却换不来温柔。
主教抓来黑袍,又抓住她的怯弱挣扎的胳膊,粗暴地塞了进去。她想抽出胳膊来,却被狠狠掐了下大腿。
去抓另一只手,她又躲躲闪闪。
“行吧,烧吧——”“不要!”多萝西飙出泪水来,揪住他的手腕,拖了半分钟才把它拉回来,又被反手握住,塞入袖子中。
黑袍套在身上了,扣子也一个个扣上了。她一直在哭,比来时被扒衣服更要痛心。
黑袍穿好了,她已经哭成泪人了,眼泪只是越抹越多,却不敢放声哀哭。
“不要穿了……不要走……”“你说什么?”“对不起!”
主教把她拎到床边,拿来鞋袜,给她一一套上。她摆腿,不让抓,就拧大腿吓她,趁机抓住脚踝,用力套进去。
闹腾半天,终于穿好鞋了。可一把她扶起来,她就腿软,往他身上倒,又是要抱抱又是要上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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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看来你无心悔改。”他拿起了她爷爷留下来的项链,抓住两边,就要扯断。
“不要!这个真的不可以!”多萝西立刻恢复精神,一个劲往那边扑,却被一推撞回墙上。
“现在,罚站!”
听令,多萝西立刻站好了。
“背挺直,不要靠着墙!”
她试着离开支撑,但苦于太久没站立了,腿一直软下去,颤抖了一会儿,就撑不住跪倒了。
“胡闹是吧?耍脾气是吧!”“我真的……站不动……”
她痛哭流涕,几次想要爬起,一次比一次摔得惨,膝盖都快磕破了。
“那就休息一会儿,然后给我接着站!”
就这样,坐着哭,然后站,再坐下,反反复复半个小时,她终于能恢复正常站立了,只是还不敢大步走。
“还,还给我……”“自己来拿。”
主教故意拿得很高,看她一点点走近,又慢悠悠后退,总是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被快步逼近后往高处举。
“还我!”“你不会跳吗!”
每跳一下,腿都会麻很久。一番连跳后,她终于拿到了,又笑又哭,靠着墙,将它纳入怀中。
“能走了吧?那就别找借口了。”主教拿来一只尘封在床底的拉杆行李箱,拍掉上面的灰。
行李箱是人造皮革的,有很多划痕和污渍,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密码锁,九一九,打开,里面是很老的物件,几张画,几颗发霉的糖,长了灰的衣服,刀叉……
这只箱子是妈妈参赛时拿的,被某个爱捡漏的垃圾桶商人接手了,又送还给了她。
他把里面的东西全倒了出来,又把多萝西的东西装了进去。不仅如此,还把被子叠好,塞入。
“那个被子?”抽噎着问。“你天天流口水又流汗,还在身上裹来裹去,看着就脏!拿走!”
被子不厚,只夹了一层稀稀落落的羽毛,所以平时要用黑袍加盖才能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