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姩的反抗就如同蜻蜓点水一样无用,她只能默默承受,被吻得发昏也只能无声哭泣。
谢长砚只觉周身的血液到达了头顶,连神经末梢都在叫嚣狂舞。
这种感受甚妙甚好,于是更加深入。
……
温泉里激荡着惊涛骇浪的水花,她嚎啕大哭,他便堵着她的唇。
她伸手打他,他便更加蛮力,最后她只能心如死灰任他摆布。
一路从温泉到了地板上,又出了浴房,战地转移到床榻。
屋里弥漫着甜腻的气息,屋外早已经天光大亮,日头已升正午。
架子床却是摇个不停,只有他的闷哼声,还有她哭到沙哑的声音。
融在一起让人听的面红耳赤,院外的太医们昏昏欲睡。
没有谢长砚的命令,谁都不敢走开,江壹江肆站在门两侧。
将屋里的动静听的清清楚楚,不得不说还是他们的主子更像个男人。
江壹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听的两颊泛红,拳头紧紧握着屏息不想再听。
江肆尴尬不已,最后还是他走过去拉着江壹走开。
他觉得,若是他们还在这守,等谢长砚出来了定被训,于是带着一大群太医走了。
……
远在西州的燕行简只觉胸口阵阵疼痛,刚刚出上京时那两天,他也这般。
现下这种感觉很是强烈,连同心也要撕碎了一般。
他下了马坐在大石头上,捂住心口喘着气,几名士兵上前询问。
他摆摆手道:“无事,你们继续巡逻。”
士兵们只好走开,留下一个人在远处守着,生怕他出事。
这种感觉延续到了未时才见好,里衣都被汗水浸湿了。
他躺在地上仰望蔚蓝的天空,喃喃自语:“姩姩,一个多月了怎么也不见你写信来,给你写信也不回……”
燕行简想着,许是隔的太远,她才没有回信。
姜姩又是个冒冒失失的姑娘,估计写好信又忘记寄了。
他抬起手,看着手腕上的红绳,还有颗颗晶莹剔透的宝石珠子。
在阳光下格外闪耀,就如同她的一双明眸般雪亮耀眼。
不由得一笑,“再过两个月,我定然回去娶你,届时若是嫁衣绣不完,不知姩姩会不会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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