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使得?这万一伤着人了。。。。。。”
“我不会给下人的鸟铳上火药,所以他们打不响的,只有我的那把会响。”
“那你万一伤着人了?”
“我会小心的。”
谢母在一边静静地听着,此刻突然插话问道:
“你刚刚说你要把假银运到钱家去?有没有想过让什么人送去?万一被抓了,口供怎么办?”
陶若筠道:“打算让脸生的人去找些脚夫来挑。”
谢母摇头道:“别用外人。叫人去下头庄子上叫些上来,窝在家里住几天,到了那天易个容,办完了立刻回乡下,没人找的到。”
陶若筠答应去办。
“还有,要是他们出门就告了官,你东西藏在哪里?”
陶若筠道:“火药藏湖底,鸟铳墙头扔出去,会有人接的。保证不会在家中搜出火器来。”
谢母点点头,几人又细致的把细节给一起过了,查缺补漏,势必要把这事做全乎了。
临了,陶若筠又补充了一点。
“等到那日,我希望婆婆和嫂嫂带着家中孩子,一块儿出去,就去咱们家老宅好了。”
“这是为何?”
赵瑾容有些不明白,人多才好帮忙,她们走了,就只剩陶若筠了。
“家中火器那样多,带着孩子吓着了不好。而且这事也不是没可能失败。要是你们也在,咱岂不是全家都搭进去了?”
赵瑾容却不答应:“一家人当然要相互帮扶的,哪有你在家点着火药,我们跑到外头躲着的。”
陶若筠安慰她:“等到那日,你也帮不上什么忙的。炮仗一响吓死人了。而且我万一出事了,还指着你们帮我到知州大人那里说情呢。”
赵瑾容还要说什么,谢母就抢了先:“你非要这样,也不是不可。只是记着,保护好自己的身子,也别把自己和钱茂典搅和在一起。还有,替我狠狠的骂一骂我那个小叔子。我不能亲自骂他,倒是遗憾的很。”
陶若筠连连应了,等一切都说妥了,谢母又给她们透露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
“你们可知道燕姐儿的事情?”
“何事?”陶若筠把双臂往桌上一趴,身子往前一倾,满脸的好奇。
谢母也把脸凑过来道:“前两日黄医官过来给我把脉,我打听得一件事,燕姐儿小产了,还有被殴打过的迹象。”
陶若筠一听,惊的捂住嘴巴。
谢母见她如此,越发坚定自己心中的猜想,问道:“此事可是与你有关?”
陶若筠老实道:“我只是告诉钱茂典,他的妻子怀孕了,我今日上午去他家,就听他说他与大姑子这辈子夫妻缘分已尽,料想是出事了。”
“这妻子小产就缘分已尽?还打人?不是还有个儿子嘛?”
赵瑾容错失了太多线索,此刻谢母和陶若筠齐齐说道:“红杏出墙啦。”
陶若筠补充道:“我去年听墙角,听的大姑夫不去大姑子房中。我那日见着大姑子,看她干呕,疑心有孕,她却怎么都不肯承认,还骂我呢。我就把这事透露给大姑夫了,没想到今日听到结果了。”
赵瑾容再次惊掉下巴,陶若筠还想再说些什么,额头上突然就挨了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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