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恬叹了口气,沉声道:“若在平时,臣自然会查看,但此刻臣不能这么做。”
“为何?”
秦王政面色难看,双眸如刀,仿佛在盯着一个陌生的敌人,神情格外阴沉。
此刻正是秦王政压力如山,最需蒙恬等人这样的亲信支持之时。
蒙恬非寻常人,既是秦王政的心腹,又是他的幼年挚友,否则,咸阳将军、咸阳令这样的要职,不会仅由一人担任。
见君臣气氛凝重,一旁的嬴高眼珠一转,对秦王政一字一顿道:“父王,蒙氏源自齐国修真世家!”
“轰!”
父王,蒙氏源自齐国修真世家。
八个字如惊雷炸响,直击秦王政心头,让他面色剧变。
此刻,蒙恬神情肃穆,语气冰冷:“臣未料到大秦会有今日,人人自危,举国猜忌。”
“原因竟只有一个,蒙氏源自齐国修真世家!”
秦王政闻言,眼前一黑,忍不住抓住蒙恬的衣领,急切问道:“你是说,有人疑你蒙恬?疑蒙氏?”
秦王政深知,蒙恬身份不凡,他是崤东系的中坚力量,也是大秦军中的青年才俊。
深深地看着蒙恬,秦王政打开铜管,扫了一眼,随即将其放在案几上,面色骤变。
“赵高,速!四马拉车赶往函谷关,截住李斯!为孤请回——!”
“遵命。”
赵高应声,转身离开大殿。嬴高目光炯炯,他清楚,这张羊皮纸上必是谏止逐客的书信。
而秦王政派赵高前往,是因为此刻的赵高正值青春壮年,不仅身强力壮,还有两项过人技艺。
一是驾驭马车,二是轻身疾行。赵高驾车胜过造父,奔行快过孟乌。
这便是秦王政重用,乃至后来宠信赵高的原因之一。
心中思绪翻涌,嬴高比任何人都明白,大秦藏龙卧虎,凡在历史上留名之人,皆有过人之处。
在修真的世界中,嬴高对大秦的历史了如指掌,尤其是那些拥有非凡力量的修真者,比如秦武王,他的名字嬴荡,就蕴含着强大的力量象征。
最初,嬴高对秦武王的了解仅限于其名,但随着深入,他发现此人非比寻常,也因此,他明白了造父与孟乌的非凡之处。造父,周穆王的御马修士,驾驭灵兽的技艺超凡脱俗,因周穆王的传奇故事——他曾驾驭仙兽游历中亚,与西王母结缘,获得长生之药,造父的修为可见一斑。孟乌则是秦武王的两位步战大力士,孟贲与乌获,他们从不骑乘灵兽,只在秦武王的四驾战车两侧疾行,步伐如飞,从不落后。
这三人的非凡,揭示了嬴高的天赋异禀,他是个难得的天才。此外,嬴高深知赵高精通秦法,甚至成为公子胡亥的修真导师,未来利用秦法的漏洞,展现了他的智谋。
思绪流转,嬴高对赵高的敬畏更深一层,像赵高这样的存在,无论在何种环境下,都能崭露头角。
“啪!”
秦王政将羊皮卷丢在案台上,坐在王座上,面色黯淡,仿佛灵魂被抽离,精神瞬间枯竭。
嬴高紧紧盯着秦王政,他感觉到此刻的秦王政失去了往日的锋芒,这次的打击对他来说无疑是巨大的。
自他执掌朝政以来,麻烦不断,仿佛他是天煞孤星,注定与厄运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