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喜欢,不似爱,却让他主动臣服。
甚至滋生了极端扭曲的占有欲。
想毫不留情——甚至毫不留白地彻底占有她。
在她骨子里烙印下“裴北深”三个字。
他模糊地回忆着。
从什么时候开始?
第一次在京淮河边见到她时浑身湿漉漉的落魄。
在众人面前熠熠的光。
蜷在他怀里娇娇气气的撒娇。
……
以及仿佛他很久很久以前就见过她,爱上她,占有她的宿命感。
黎清初身上这件礼服的拉链才身侧。
她右手摸索着拉开。
雪白的肌肤被水蓝的布料衬得细嫩……美味。
裴北深扣住她的手腕,反客为主,将她抵在逼仄的角落,精准地附上黎清初的唇。
药效如同热浪一阵又一阵地涌上来。
黎清初根本顾不上那淡淡的窒息感,回吻着裴北深。
可这远远不够。
单单唇齿交缠,根本无法抑制她的难受。
反而让热意游走得更快。
露出的雪肤被车内的空调凉气吹得发粟。
冷热交替。
“我真的会死掉的……”
黎清初声音有些哽咽,尾音勾得娇媚:“你再不帮我,我真的会死掉的……”
她软软的手在想办法解裴北深的皮带。
声音断断续续:“你舍不舍得我这么可怜呀?”
男人咬了咬她的耳垂,像某种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怎么会舍得你受委屈,我的大小姐。”
黎清初心口被撞了下。
裴北深吻住她突然涌出泪花的眼角:“怎么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