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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北深抱着黎清初进了北庭。
他的卧室。
男人像个不容置疑的侵略者一样吻上去。
黎清初嘤咛着回应他。
裴北深直接抱着她掠过床,走进浴室。
浴室很大,中央是一个深陷的浴池。
格局同在京城医院时的浴池没什么差处。
空调开得格外低,冷得黎清初紧紧贴着裴北深。
可在另一种意识里,触碰裴北深也尤为凉爽。
外部的冷与体内的热碰撞在一起。
黎清初大脑发晕。
可很快便来不及顾忌这些感觉——
她便全身都浸在凉水里。
天花板上有一排的花洒,像是暴雨一样将冰冷的水倾倒在浴池里。
也倾倒在黎清初身上。
她的礼服下摆和胸线以上都是丝绸,被淋得近乎透明。
在灯光下照得更白嫩。
直勾勾地冲击着裴北深的眼球。
黎清初差点窒息过去。
刚涌上的热浪褪尽,可很快又迎来了新的一波。
浴池里的凉水越来越多,很快便漫过了她的胸口。
裴北深摁下暂停键。
少了头顶落水的锐利冲刺,黎清初甩了甩湿得贴在脸侧的发丝,笨拙地游到池壁。
“裴北深,我不舒服……”
“忍着。”他沉着嗓音,“这种药没有男人不会死。”
只不过等待药效过去的时间会很长,而且很痛苦。
他怎么会舍得。
只能用这样迅速的方式。
本想给她打一针镇定剂。
可如果药效太强烈,镇定剂反而会起到激进作用,直接冲破血管。
黎清初又湿又冷。
像极了他在京淮河边第一次见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