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煜命人拿来了药箱,他将卫虞晚从浴桶中抱起来,擦干身上水后,轻轻放在软榻上。
他蹲下身,用消毒的药品,给卫虞晚处理着‘伤口’。
卫虞晚小腿缩了缩,有点不好意思,“褚煜,有没有可能,这点小伤口。。。。再过几个时辰就愈合了?”
是的,她腿腕的‘伤口’很小很小。
若是不认真看,根本就看不出来那有一条刮痕。
饶是卫虞晚皮肤太好,又白又嫩,以至于这么一小点‘伤口’,就能被褚煜发现。
“躲什么。”褚煜抓住她,不让她移开分毫,仔细地涂着药,“阿晚一向爱美,自然是一点伤疤都不能留。”
“哪怕只是一小点刮痕,我也是要帮你注意到的。”
卫虞晚:“。。。。。。。”
她怎么觉得,一段时间不见,褚煜更加会说话了。
特别是‘哄人’的话语。。。。。。
卫虞晚想到什么,瞬间收敛起心思,将泛起的好感,强行压回去。
她轻哼一声,“良妃现在小产,王上也不知道去看看人家,还在这里浪费时间做什么。”
褚煜涂药的手指微顿,听出了她语气中的“不满”,酸酸的。。。。。
他蓦然抬头,好笑地看着她,“和你在一起,怎么能算是浪费时间呢。”
话音刚落,褚煜凝了凝神,想要告诉她真相,
“阿晚,我曾经告诉你,薛月儿常年惯养男宠,其实她的孩子不是。。。。。。。”
“王上,不好了,良妃娘娘大出血,现在良照宫乱成一锅粥了。”
这时候福公公在门口大喊,打断他的话语。
“。。。。。。。。。”褚煜皱眉,他怎么觉得小福子,最近皮有一点痒?
他望向门边,不耐烦道,“去太医院找太医,找孤干嘛,孤能医治人吗。”
门外的福公公立马道,“良妃娘娘生命危在旦夕,她说,她想见您最后一面。”
福公公也有些无奈,要不是外面的小宫女求他,头都磕破了。
他也不会这样冒险,来打扰王上,扰了他的“兴致”。
“良妃娘娘宫中的小婢女正跪在外面,求着呢。”
生命垂危?
褚煜眉头皱得更深了。
这薛月儿对自己下手,都估量不到轻重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