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衍抹了脖子,贱了燕王一身。
燕王晕了过去。
不知是多日折磨身心承受不住,还是无颜面对朱标和虾仁羞愧过度。
燕王被抬回房中休养。
燕王这般遭遇,徐达不惊反喜。
陛下削藩已成定局,燕王去打天下自立门户,徐达这个岳父到时就很尴尬了。
帮的话,若是让陛下太子以为他们翁婿俩会内外勾结,一个搞不好,就是族诛的下场。
不帮的话,情义上又说不过去。
燕王遭受打击,要是就此老老实实地当个闲散王爷混吃等死,这对徐达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燕王安全解救,太子和虾仁安然无恙,道衍伏诛。
徐达给老朱去了报喜电报,心中轻松,设宴为太子和虾仁接风洗尘。
不管什么原因,让老四单独缓缓,总不会有错。
虾仁和朱标没有去看老四,来到徐达的大将军府。
跟在身后的二虎手里,提着四瓶虾矛。
看到虾矛,徐达眼睛一亮。
徐达招呼三人落座。
二虎如何敢跟太子殿下同桌涮火锅。
“二虎,你来斟酒!”
“是,殿下!”
二虎这才添坐末位,为朱标、虾仁和徐达斟酒。
席间!
朱标不断地向徐达询问北平和辽东的军政,徐达知无不言。
虾仁出出主意补补锅。
气氛和睦,不知不觉,四人干掉三瓶虾矛。
剩下一瓶虾矛,被徐达抱住就是不开。
美其名曰,留着等妙锦出嫁时再喝!
朱标见喝得也差不多了,就宣布到此为止。
虾仁带着几分醉意回到房中,叶秋端来热水侍候洗脸洗脚。
叶秋钻入被窝。
一番云雨。
叶秋缩在虾仁的怀里。
虾仁摩挲着叶秋的后背,察觉到她的情绪不高,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