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见走了袁绍,那里肯再放跑颜良,立即拿过自己的弓箭,拉弓、蓄力到射箭,所有的动作全部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颜良这时正一心想要赶紧离开,等其感觉身后有箭射来时,自知已经没有办法将其挡开了。其索性心一横,将身体向右倾斜,随着颜良一声痛苦的呻吟,甘宁的箭直接射进了颜良的左肩。虽然吃痛,影响了其身体的平衡,但颜良还是凭借与战马在一起多年的感觉,以单手操纵,勉强继续前行。甘宁本欲再射,可是颜良却已经走远了,其只好将弓箭收起来。不过想即使这一箭没有取颜良的性命,但是也够他受了。“秦大哥,我们怎么办?追还是不追?”“本来打算取了袁绍的性命,可不想却因此连颜良、文丑也没有收拾了,真是……”秦峰见袁绍率军离开,心中不由有些自责,心想自己若是全力对付颜良、文丑,也不至于现在啥功都没有了。“秦大哥,我射颜良的那一箭,虽然没办法要他的命,但是也有他受得了。如果没有几个月的时间,他的左臂在交战时,肯定是没办法用力的。”“兴霸,你做的很好,回去我定会禀告给大将军和陛下。如今袁绍虽然已经率军离开,但其军必然已是惊弓之鸟,尤其是颜良、文丑所部,因此我军现在若是追的话,必然会有一定的斩获。”秦峰立即命甘宁、潘璋两人各率一部兵马,沿袁绍撤退的路线追杀,但嘱咐两人千万小心,还有不可追出黎阳地界。两人领兵出发后,秦峰命令所部兵马打扫战场、救治伤兵。………袁绍率军与袁潭的后军汇合后,甘宁与潘璋恐其会反攻,加上也已经出了黎阳地界,两人便引兵马与秦峰汇合去了。见后面的汉军退了,袁绍一面派斥候前往打探,以防汉军再回来。一面则赶紧命人叫来军中的大夫,为颜良治伤。“主公,此战皆是我不对,致使我军中了汉军的埋伏,还请主公治罪。”袁绍尽管心中生气,可却心里清楚,这个时候身边已无多少人用了。颜良短时间肯定是不能出阵了,自己现在若是再将文丑治罪,接下来还能倚重谁呢?“此战也不怪你们,皆是汉军太狡猾了,再说你与颜良乃是我的心腹爱将,只要你们没事,我就很开心了。”“多谢主公爱护,文丑定誓死效忠主公。”“禀主公,颜良将军中的箭,我已经拔出来了。但是其左臂,至少三月不能用力,否则要是再受伤的话,恐怕就再也不能用力。”“我知道了,烦请大夫最近多加照顾。”三月不能用左臂,便是三月不能上战场,袁绍心中不由一阵“心疼”,毕竟其可是自己的主要战力。等其余伤兵安顿好之后,袁绍则率领部队继续前行。经过数日行军,一行人距邺城只余半日路程,袁绍没有选择继续前进,而是命令部队原地安营扎寨。“据我军斥候回禀,刘协全军尽皆驻扎于邺城北,并没有选择围城。依你们的意见,我军应该如何做?”袁绍之所以选择在此安营扎寨,皆是心中在担心邺城里面的情况。他害怕许攸如果已经决意投降刘协,自己若是直接前去邺城的话,则必然会被前后夹击,届时定会全军覆灭。“主公,文丑愿意率领一队骑兵,进邺城为主公扫平里面的祸患。”“主公,如今邺城情况还未明了,所谓许攸与麴义两人,到底是否真要投降刘协,我们还不能确定。此时若是直接派兵入城,恐怕会舍得其反。我想明日由我先入城,确认两人究竟是如何打算的,若是他们已决意投降刘协,我便联合审配,想办法除掉他们二人。如果这其中有什么误会的话,我则命令两人交出军队。等主公进城后,再令两人当面向主公解释。”袁绍想了想,同意了逢纪的提议。第二日,逢纪在文丑以及一众骑兵的保护下,来到了邺城南门。许攸、审配还有麴义听说后,虽然心里疑惑,但还是选择打开城门将逢纪一行请了进来。“元图兄,你不在黎阳辅佐主公,怎么突然回邺城了,可是黎阳那边出事了?”因为刘协驻军在外,故而邺城的城门几乎一直处于封闭的状态,因此对于外面的情况,几乎可以说是一问三不知。“子远兄,黎阳无事,只是主公担心邺城的安危,因此特意命我回来,看看这里的情况怎么样了。我听说刘协的使者最近经常出入邺城,不知道是真是假?”“元图兄,此话何意?你不妨开门见山。”许攸与麴义闻言,两人不由有些紧张,毕竟自己确实收了刘协的礼物。现在逢纪既然问起,那也就是说袁绍也已经知道了。“子远兄不要多心,就是我进城后,听守城的士卒提到了这个,心里有点疑惑,所以随便问问。不过若是子远兄不方便说的话,逢纪自然也不会为难。”“元图兄,你这话可就是话里有话了,这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刘协确实曾派使者入城,但所谈的都是一些琐事,与眼下的局势没有丝毫的关系。”“是吗?听闻刘协还送了重礼给子远兄,不知可否让逢纪也开开眼?”许攸明白了,逢纪那里是什么听说,其这次突然回邺城,应该就是专门为此而来的。逢纪来了,文丑也来了,那么自家主公应该也来了吧?“元图兄,那些不过刘协说是私人相赠,与交战没有任何关系,我方才接受的。你也知道,我这人有点贪财,但是我对主公可是忠心耿耿,这点可是天地可鉴。”“子远兄,世人尽皆爱财,这点大家都理解。可是听说刘协只送了你与麴义将军两人,对于正南,刘协却是分文未送,这其中可是有什么缘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