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秋听到这话的时候,心中不由得一震,看来戚长宴的身份确实不简单啊!从这句话可以推断出,他很可能是皇亲国戚的子嗣。
然而,就在这时,墨雨听到这个女人竟敢如此诋毁他家主子,顿时怒不可遏。哪怕他平时憨头憨脑,但此刻也无法忍受这样的侮辱。
他愤怒地喊道:“说什么呢?少在这里污蔑我家主子的母亲!就凭你这样恶毒的言辞,一定会遭到报应的!”
青竹同样气得七窍生烟,毫不客气地回敬道:“你一口一个‘贱人’地骂着,我看你自己才像是个老贱人,连最起码的教养都没有,还有脸在这里指责别人?”戚长宴看着眼前的墨雨和青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动之情。
经过这么多年的相处,他深知这两人都是忠心耿耿、可信赖的暗卫。无论是面对他个人的安危,还是受到他人的诋毁与嘲讽,他们总是义无反顾地挺身而出。
“你们……一个两个的,真以为老娘是好欺负的吗?老娘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那女人怒气冲冲地瞪着他们,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她的脸色因愤怒而变得扭曲,似乎随时准备对他们发动攻击。
只见那个戴着紫色面纱的女人手持长剑,毫不犹豫地朝着戚长宴刺去。
“啊!真是太可怕了!”慕诗诗坐在马车上,原本掀起车帘想看看情况,结果看到众多女刺客后吓得赶紧放下车帘。
当听到她们对戚长宴冷嘲热讽时,慕诗诗本就有些恼火,想要冲出去找她们理论一番,但当看到对方挥剑刺来时,她瞬间被吓到,赶忙退回马车里。
不仅如此,她还紧紧拉住叶芳菲的衣袖,让她也无法下车。
“慕姑娘,外面这么多人,而我们只有四个人,根本不可能打得过她们!”叶芳菲着急地说道。
“你这是担心戚长宴吧?难道我不担心他吗?可我们都是女子,又能怎么办呢?”慕诗诗理直气壮地回应道,似乎觉得身为女人就无能为力,只能像个花瓶一样坐以待毙。
叶芳菲用力地甩开慕诗诗的手,眼神中透露出焦急与担忧:“你难道没有看到唐秋还在外面吗?我担心她会遇到危险啊!”
慕诗诗却不以为然,冷笑道:“你别在这里找借口了,你分明就是担心戚长宴!况且,唐秋不过是个女人罢了,能掀起什么风浪呢?说不定等会儿被打得只剩下半条命了!”
慕诗诗的这番话让叶芳菲气得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刻给她一巴掌,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歪理一堆。
就在叶芳菲准备下车时,唐秋已经手持大铁锤从马车上下来了。
当她听到那名戴着紫色面纱的女子辱骂戚长宴的母亲时,心中的怒火瞬间燃烧起来,紧紧握住手中的铁锤。
“你和那个小贱人长得一模一样,那就用你的命来抵偿吧!”戚长宴、青竹和墨雨都已做好战斗的准备,而此时,戴紫色面纱的女子发出一声怒吼,她带领的手下们一同向他们发起攻击。
戚长宴当然要应战的人就是这个紫色面纱的女人,没等两个人交锋之际,忽然一个提着大铁锤的女人冲了过来。“闭上你的臭嘴!”
“呀!”随着唐秋一声怒喝,就见铁锤朝着紫色面纱的女人砸过去。
铿!砰!
紫色面纱的女人本以为用长剑可以抵挡住这只大铁锤,但她做梦都没想到,这铁锤乃是神物一样的存在,即便她的长剑是传了好几代的神剑,在铁锤面前,一样还是被击碎成了数段。
“我的剑!我的剑啊!”紫色面纱的女人呆愣在原地,看着她的长剑被击碎,整个人心态是崩坏了。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手中断成几截的长剑,嘴唇颤抖着,仿佛失去了生命的一部分。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不但如此,她带来的人,也一样停下脚步,呆愣在原地,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只有他们门派的掌门人才能用的神剑,竟然被一只铁锤给击碎了?
那可是他们门派的镇派之宝,传承了无数年的神剑,代表着他们门派的荣耀和实力。
如今,这把神剑却在眼前破碎,让他们感到无比的震惊和恐惧。
“你的贱!击碎了!你果然是够贱!”唐秋得意地笑着,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的声音清脆而尖锐,如同刀子一般刺痛了紫色面纱的女人的心。她的话语带着嘲讽和轻蔑,让人感到无尽的羞辱和愤怒。
唐秋冷讽一声后,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和嘲讽。他紧紧握住手中的铁锤,用力一挥,猛地朝着紫色面纱的女人砸过去。那铁锤带着凌厉的风声,仿佛要将一切都砸碎。
紫色面纱的女人身为古墓派的掌门人,自然是拥有高深的内力,她面色一惊,迅速运气,抬手间迎上了这一铁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