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长宴与唐秋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和担忧。
尤其是在这种关键时刻,如果一直待在马车里,无疑是坐以待毙。
此时常璟身负重伤,无法行动,戚长宴当机立断站起身来。
"唐秋,你留在车里照顾常璟,我出去看看情况!
"戚长宴坚定地说道。
"好!
"唐秋深知戚长宴的个性,知道她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如果此刻自己提出要与戚长宴交换位置,由自己下车查看,戚长宴肯定不会同意。
因此,她先让戚长宴下马车去了解外面的状况,然后才对常璟说:
"我也下去看看,担心他一个人在外面应付不了局面!
"
常璟的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但他故作镇定,关切地嘱咐道:
"那你一定要小心,注意安全!
"
“我会注意安全的,倒是你现在身体不好,更要小心为好!”唐秋说道。
“好的,我会的!”戚长宴应道。
唐秋没有顾虑太多,她下了马车后,这才看见青竹和墨雨两个人已经现身了,并且手中持着兵器,时刻警惕周围的情况。
戚长宴同样已经拔出长剑,正看着那些渐渐从周围涌现出来的数十名白衣蒙面的刺客。
唐秋看见了,这些刺客虽然身着白衣,但从身体的形态还有长发和发饰方面看,都是些女人。
“白崖古墓派的人?你们不是一直都喜欢在白崖古墓里常年不出来,是什么风将你们都给刮来了?”青竹这个人嘴比较贫,当看清这些人的身份之后,他是嘴上一点都没客气,就将这些人的身份给说出来。
一位身材姣好,带着紫色面纱,头上插了一个紫玉发簪,一双眼清冷的如同冰冷的墓穴一样的女人走出来。她手持一把白玉手柄打造的长剑,直指着戚长宴,并且冷殇呵斥:“那个贱人的儿子,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
戚长宴没想到对方会这样称呼他母亲,即便他母亲已故,他也不允许有人这样咒骂她。“闭上你的嘴!你能说人话就说人话,再骂我母亲,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啊哈哈哈!”那个女人听到这话后,那是笑的格外张狂,就连这周边的风都像是给她助长威风一样,吹的她的长发在空中乱舞。
“你的母亲就是一个贱人,当初为了那个男人,背叛师门,还将最疼爱她的师父给杀了,只为投奔一个权高位重的养父,将来好能攀上皇亲国戚,没想到她还真的得逞了!”
戚长宴听着她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心里的愤怒和仇恨被激发到了极致。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而坚定,仿佛要透过面纱看穿那个女人的真面目。
“住口!不许你侮辱我的母亲!”戚长宴怒声斥责道。他的声音充满了威严和力量,让人不禁为之震撼。
然而,那个女人却毫不畏惧地继续说道:“哈哈哈哈,你以为你母亲是什么好人?她不过是个自私自利、背信弃义的人罢了!她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甚至不惜伤害那些曾经对她有恩的人!”
戚长宴紧紧握着手中的剑,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鲜血从指尖流出。他心中的怒火燃烧得越来越旺盛,但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愤怒冲昏头脑。
“你胡说八道!我母亲绝不是那样的人!”戚长宴咬牙切齿地反驳道。
那个女人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哼,事实胜于雄辩。你母亲的所作所为早已传遍天下,人人皆知。你现在还想为她辩护吗?”
戚长宴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不能被对方的话语所激怒,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来应对这场危机。
“你是谁?为什么要污蔑我的母亲?”戚长宴问道,试图找出对方的目的。
那个女人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透露出一种诡异的气息:“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母亲犯下的罪孽不可饶恕!今天,就让我来替天行道,为那些受害者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