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咬牙,“我这就回屋收拾行李箱笼,待会儿便回去了。”
“也省得真扰了师太您老人家的清静。”
她明显有些话没说出口。
但也足够在场的人多少都明白了。
叶定宜自然也明白了。
她只是以晚辈的身份,来长辈这儿小住几日,并没有其他任何想法。
却因为她现在指了婚,是准四皇子妃了,而四皇子又隐隐以三皇子马首是瞻。
于是,立刻招来了二皇子妃,一副生怕他们占了先机抢了巧宗去的架势。
着实太着急,吃相也太难看了些吧?
难不成,师太喜欢谁,不喜欢谁,想留谁住,不想留谁住,还得看他们的脸色了?
非要把师太弄得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成高处不胜寒的孤家寡人一个是吧?
叶定宜旁观者清,当然很容易就能看明白长乐县主的未尽之意。
不但能看出来大家都能明白的。
还因为她算是知道最终结果的,还能由结果反推经过和起因。
便免不得想得更多了。
长乐县主这话,怎么听着,隐隐在给二皇子妃,乃至她身后的二皇子和贵妃上眼药呢?
她现在还不是四皇子妃,都能让他们这般着急。
可见的确图谋甚大,也的确……不怎么容得下人啊!
这样一来,皇后和三皇子母子不就一下显了出来,不就无形中已胜出贵妃二皇子母子良多了?
所以,长乐县主真像她说的‘只想过平平淡淡的日子’。
压根儿没想过要当这个皇子妃么?
最后的结果可满不是这么一回事……
净尘师太已沉声,“回什么回?我留你住下的,我没发话让你回去,谁敢让你回?”
“你就安安心心住着,过几日凉快些了,再回去也不迟!”
“来人,送县主回去歇着,午膳也一并送过去。”
“至于旁的,我自会处理。”
长乐县主还要再说,“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