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一鸣的坚决,让我们都很失望。
老三这么相信他。
带着我们来找他。
就是认为他会帮忙的。
所以老三才把事情都跟郑一鸣说了。
说出去,是种示弱,也是种信任。
事说出去了,大家就都没退路了。
你郑一鸣知道我陈远山被人袭击,还知道背后的人是谁。
你却不告诉我。
这是什么意思。
不把我们当朋友呗。
你有原则,你卖枪给别人,别人拿着你卖的枪来打我?
完了我还不能问你还是怎么着?
把我和老三,看成什么了。
觉得我们可以随意拒绝呗。
我们大老远来,就来看你脸色的呗。
我心中暗暗不爽,膝盖上放着的拳头握了握,脸色渐渐冷峻。
老三看出来了,我是要发作。
郑一鸣是前辈,此时也嗅到了一些危险气息。
“阿星,话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你们走吧。
我就不送你们了。”
说完郑一鸣戴上套袖和草帽,走向甘蔗田里,继续除草。
老三冷着脸,看着郑一鸣的背影,不肯起身。
我拍拍他的肩膀,起身往山丘走,原路返回。
路回来的路上,老三一声不吭的,觉得没办好,有些气馁。
回到海边的这个小村子,我站住了脚步,朝着这只有几十户人家的小村子望了望。
“郑一鸣家在哪?”
老三手一指:“门口有栀子花那户。”
我朝着老三所指走过去:“走,去他们家坐会儿,讨口水喝。”
老三愣了一下,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跟着我一块走了过去。